蔚愛民聲情并茂的表演著。
“愛民,就算毛巾是二嬸給你的,用剪子撬箱子也是二嬸讓的?打海洋也是二嬸讓的?那你拿他倆的糖果又怎么說?”建福厲聲問道,“退一萬步,就算這一切,都是二嬸讓的,那你是覺著二嬸這樣做很對,才這么理直氣壯的聽話的?”
建福堵死蔚愛民的后路。
蔚愛民不接話了,低著頭,只管哭。
有沒有眼淚,誰也沒看見。
“愛民,把東西拿出來,給愛國?!苯ɡ渎晫ξ祼勖裾f。
蔚愛民坐著裝死,不動彈。
愛國也不慣著,直接拉開柜門,搜了起來。
因為偷得理直氣壯,所以,放的正大光明。
毛巾直接放在衣柜顯眼的地方。山楂片和糖果放在柜子里的抽屜里,一包拆開還有多半包的糖,兩袋沒有拆封的山楂片。
江川無地自容。
“哼,蔚愛民”,愛國不屑地藐視著蔚愛民,“還說啥???你就是個可恥的小偷?!?/p>
“江川,奉勸你一句,離她遠點吧?!睈蹏謱χㄕf,“不然啊,你早晚死在蔚愛民手里,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
蔚愛民不愛聽這話,站起來就想去打蔚愛國。
愛國可不客氣,拉好架勢就要揍蔚愛民。
建福把他倆隔開,一把拉住蔚愛國,“愛國,收拾東西,回去?!?/p>
愛國不服,建福使個眼色。
愛國不情愿的住手。
江川又沮喪又羞愧,看著愛國說話,充滿歉疚,“愛國,這毛巾,愛民動過,不知道你媳婦嫌不嫌棄。要不,我給你換成錢票吧?!?/p>
“不要,我媳婦嫌棄,我也得拿回去,不能在蔚愛民手里?!睈蹏苡矚?,“我也不要你的錢,因為東西不是你偷的?!?/p>
然后,頭也不回,拿起東西,拉著建福走了。
屋里靜下來。
江川沉默的看著蔚愛民,眼神里有掙扎,有悔意,有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