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蔚愛民依舊趴在江川懷里,嬌喘吁吁的,溫柔地摸著江川的腹部,哼哼唧唧的,“川哥,你可真厲害。我都受不了了?!?/p>
此時的江川,撫摸著懷里的軟玉溫香,哪里還有一點抵抗力?好不容易鼓起的那點英雄氣,早就迷失在溫柔鄉(xiāng)里,蹤跡全無。
蔚愛民把臉埋在江川胸前,粉紅的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哼,不相信還治不了你,看你再逞啥威風(fēng)。
江川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把蔚愛民往懷里摟緊了些,摸著愛民的小臉蛋,低頭看著她說,“愛民,你別生我的氣。你先聽我說,搬家的事,咱先放放,行不?”
蔚愛民不解地問,“為啥?我娘還等著我們搬過去呢?!?/p>
江川撫摸著蔚愛民光滑的背,溫聲說說,“愛民,這事的前因后果我都聽你爹說了。你娘是犯了錯,你爹才分家的。我估計不用到明天,今天晚上村里的人都就知道因為啥了。咱倆再不管不顧的趕緊搬過去你娘那邊,讓村里人看見,咋尋思你?咋想我江川?”
蔚愛民心里一虛,是哈,高興過了頭,有點操之過急了。
“川哥,那你說咋辦?我聽你的。我這也是怕我娘心里難受,才急著搬過去,想跟她做個伴。我沒想那么多?!蔽祼勖裥∫夥畛兄?。
“愛民,這個家咱們不能搬?!苯隙ǖ恼f。
“???為啥?那讓我娘自己住那房子嗎?”蔚愛民一聽不愿意了,她想坐起來,好好跟江川理論理論。
江川抱緊她,沒讓她動彈,捋捋她前額的頭發(fā),繼續(xù)說,“你先別著急,聽我分析分析,看看有沒有道理?!?/p>
“那你說,到底啥道理?”蔚愛民嘟著小嘴,用小手又輕輕捏了江川的胸口一下。
江川又感到一陣酥麻,忍不住親了蔚愛民一口。
然后正色道,“那我問問你,你為我想過沒有?我江川堂堂一個大男人,要住到丈母娘家里去?甭說我還上班,掙著工資,就是在村里掙公分,也沒有見誰去住丈母娘家,是不是這個理兒?”
蔚愛民不說話了,江川說的是個事實??伤@不是擔(dān)心娘的房子落到愛國手里么?別看娘現(xiàn)在對蔚愛國沒好臉色,這只是因為娘信了她的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的,等娘消了氣,愛國還是她的心頭寶。
可這些擔(dān)心的事,她也不能跟江川說,因為她知道,江川從來就不愿意她算計這些。
不搬?能行么?心里咋這么不踏實呢?!
蔚愛民還是不死心,又往江川身上貼近了些,“那你說,我該咋辦?我也不能總讓我娘一個人啊,我還擔(dān)心我娘呢!”
“愛民,我是這么打算的,你聽我說哈”,江川把蔚愛民抱到身上,讓蔚愛民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方便看著他的眼睛說話,“我努努力,使勁攢錢,蓋一棟咱倆的新房子?!?/p>
“愛民,咱倆無論如何,得有自己的房子,不為別的,咱總得為將來的孩子打算吧。你說是不是?你娘的房子,咱進去住著不合適,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你擔(dān)心你娘,孝順你娘,我都支持你。你想去你娘那邊,也好說,我白天上班不在家,你就去陪著你娘,等晚上回來,陪著我好不好?”
江川事后沙啞的嗓音,極具誘惑性,又這么溫柔的跟蔚愛民說話,滿腹心機的蔚愛民也有些沉溺其中,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嬌嬌的說道,“川哥,我聽你的呢!你說咋辦就咋辦唄”。
江川看著蔚愛民對他癡迷的眼神,又幸福又滿足,心想,愛民還是能聽進去話的嘛。
心思又蕩漾起來的江川,一個翻身,再次把蔚愛民壓在身下,頭埋進了蔚愛民胸前。
蔚愛民扭動著身軀,嬌喘起來,“嗯~,不要了,好川哥,我沒力氣了。啊~”
江川更來了勁頭,“沒事,不用你使勁,我來就行,小乖乖,聽話哈?!?/p>
倆人幾乎立了一夜規(guī)矩。
第二天一早,江川精神抖擻的起床做飯,把做好的早飯給蔚愛民溫在鍋里,臨走時,又狠狠地親了一口還在睡得愛民,滿面春色的上班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