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按理說這件事應該已經(jīng)處理干凈了才對,怎么還沒結(jié)束?”
“可能是死的人太多又或者其中有重要人物,現(xiàn)在他們正潛伏在城市中四處打聽當日那批偷運軍械的愛爾蘭人的死亡真相?!?/p>
布蘭溫撂下酒杯,思索著,“你該找我父親,而不是我?!?/p>
“以公爵的處理手段,他不會插手的?!?/p>
阿洛·懷斯曼殷勤地倒酒,“所以我希望能從您這里得到一點處置這件事的建議。”
布蘭溫卻不動酒杯了,頭頂?shù)陌谉霟粽盏盟窝郏拔医o不了你需要的建議。”
阿洛·懷斯曼試探地問:“那我能否自行處理?我是唯恐自作主張會使公爵不滿,公爵的心思太深沉了,我沒辦法猜得準確。”
“你其實可以放任不管的?!?/p>
布蘭溫的手肘支在椅把,撐著腦袋若有所思地說,“他們會調(diào)查證明還不知道是你做的,你只要做干凈了,就會沒事?!?/p>
“可是,我自認是處理干凈的,但就怕。”
阿洛·懷斯曼的心在無盡的擔憂里成了無底洞,他沒那么自信了,“他們不放棄難免會得到風聲,您知道這群愛爾蘭人敢在這里偷盜軍火,就是不怕死的,一旦發(fā)現(xiàn)和懷斯曼家族有關(guān),勢必會很麻煩。”
布蘭溫無所謂地笑了笑,“我以為你是個不怕麻煩的人?!?/p>
“我的貿(mào)易公司剛起步,經(jīng)營權(quán)還是特許的,我不希望這個時期有人來搗亂,將懷斯曼的名聲與愛爾蘭人掛鉤,把蘇格蘭場的那群家伙又招惹來?!?/p>
阿洛·懷斯曼還要靠它們賺錢來還向公爵借來的債務。
他煩躁地抽起煙,然后想起布蘭溫也抽煙,把煙盒遞了過去。
布蘭溫答應伯德戒掉,所以只瞧了一眼,也沒有這個欲望,“父親不是告訴了你怎么去解決了嗎?”
他嗅著煙味,站起了身,“離我遠點?!?/p>
“抱歉?!?/p>
阿洛·懷斯曼立即把煙掐滅,丟進煙灰缸,“我不知道您戒煙了?!?/p>
“在不屬于他們的地界胡作非為是沒有好下場的?!?/p>
布蘭溫手掌扇了兩下煙味,“死了也沒人會注意,按照自己的想法處理吧?!?/p>
他說完,臉色嫌惡地走出辦公室,回到與伯德喝酒的位置。
留在辦公室的阿洛·懷斯曼還在斟酌著布蘭溫的那句提示。
伯德沒心情陪戈爾丁喝酒了,視線一直在關(guān)注布蘭溫離去的方向,他看見布蘭溫回來,連忙起身走兩步迎上去,“沒事吧?”
“不是什么大事?!?/p>
布蘭溫拉伯德坐到原來的座位,“如果你想知道,晚上回公寓再告訴你。”
“你沒有抽煙吧?”
伯德盯著布蘭溫的唇觀察,他隱約聞到與布蘭溫身上不一樣的味道。
布蘭溫張嘴示意伯德可以檢查。
兩人旁若無人的境界把邊上的戈爾丁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