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笙仔細(xì)一看發(fā)照片的人,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沈繹,
一臉嗤之以鼻道:“這個不用想,肯定是許知霆?!薄澳銊e看他已經(jīng)訂婚了,
平時對自己未婚妻百依百順的樣子,其實經(jīng)常出去玩的,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她最看不上這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男人。然而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
陸瑤突然明白了上次為什么無功而返,她心里生出了一絲隱秘的想法?;蛟S可以再試試。
“你先別找你爸爸了,對不起,等我實在挨不住,你再湊三萬給我應(yīng)急好嗎?
”“沒問題?!鄙驂趔媳Я吮j懍巺s暗暗記下了那家夜色酒吧。
晚上她精心打扮過一番后,懷著忐忑的心來到了那里。
震耳欲聾的DJ在周圍立體環(huán)繞,舞池里群魔亂舞。
難得穿了一條白色吊帶裙的陸瑤,站在離人群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兩條纖細(xì)的腿冷得打顫。
“小姐,要來杯什么?”調(diào)酒師看了她一眼,有些玩味地問。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倒是第一次見陸瑤這樣的。一副擺明了來釣凱子的架勢,卻又單純到令人發(fā)笑。
陸瑤掃了一眼,認(rèn)出幾瓶價格不菲的洋酒,捏著自己的錢包久久無語。隨便一種,
都能要了她小半個月的工資。“妹子,一個人出來喝酒呢?
”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腥俗吡诉^來??吹剿稚系膭诹κ渴直?,
陸瑤直覺這是個自己惹不起的。于是她往后退了半步,道:“朋友去上廁所了,
一會兒回來?!薄扒?,騙誰呢?剛才我就看過了,你就自己一個人來的,
哪來的什么朋友?!蹦腥松焓掷£懍幍氖郑瑹o恥地笑道:“我只是想請你喝杯酒,
這么害怕干什么?又不會吃了你。”他嘴上這么說,可視線卻一刻都未移開過。
那黏膩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她不放,讓她下意識一陣反胃惡心。“放開!
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陸瑤冷聲警告他。男人一愣,笑了起來:“好啊,隨便你叫!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來?!边@人敢這么囂張,也不是沒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