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情況不免有些唏噓。
“那你當助理豈不是太委屈你了?”
我這話,半分防備、半分同情,我怕他要奪走我公司,但又覺得據(jù)我對他的了解,他不至于做這種事情。
當年大學,我跟他一個大學,傅寥跟江晚晚另一個大學,我對傅寥算是一見鐘情,對陸淵卻是沒有什么感覺。
陸淵也顯得很嫌棄我的樣子,整天對我動手動腳。
后面我和傅寥結婚之后,我和陸淵也沒再聯(lián)系。
他笑瞇瞇道:“我把家里搞破產(chǎn)了,能在顧總手下當個小助理已經(jīng)跟感激了?!?/p>
他這幅諂媚的樣子,跟當初那樣子簡直大相徑庭,好像一條狗。
我躲開他伸出的雙手,尷尬笑笑:“你不嫌棄就好?!?/p>
11
這天以后,我的生活沒有什么波瀾,陸淵能力很強,幫了我許多,幫我物色了很多年輕的繼承人人選。
唯一的波動就是兒子傅南洋要見我。
他痛哭流涕地窩在我懷里,他說他這才知道,染上癮之后多么痛不欲生。
自己跟傅寥不歡而散后,跟著江晚晚回了漂亮國。
可他沒法專心學習,沒法跟人交流,每天就是渾渾噩噩地活著,他依賴著江晚晚,想從她那吸取溫暖。
江晚晚卻拿那玩意兒釣著他,讓他把傅寥叫出國跟她在一起組建家庭。
傅寥這才發(fā)現(xiàn)江晚晚不甘心,她等了十八年,等來的不是傅寥愛她瘋魔,寵她一輩子,而是不再回頭。
她本以為傅南洋是傅寥的軟肋,也沉浸在傅寥對她的愛當中,所以牢牢鎖住了傅寥,想達成她的目的。
但沒有轟轟烈烈的愛與恨,傅寥就這樣再次拋棄了她。
江晚晚瘋了,拋棄了傅南洋,任由傅南洋在街頭掙扎,也拋棄了傅寥,嫁給了老白男。
我也佩服她的灑脫,我還以為她要回國繼續(xù)挽回傅寥呢。
不過她或許是在國外過的不錯,所以對傅寥并沒有一定要得到的執(zhí)念。
傅南洋就不一樣了,他第一次對人付出這么多感情,卻被背叛了,求我繼續(xù)愛他。
我也無力愛他了,十八歲之前的他已經(jīng)沒了,我總是抽離的很快。
我派人把傅南洋送回了傅家老宅,傅寥住的地方。
傅寥把傅南洋送進了戒毐所,而后接著要我簽字的名義把我叫了出來。
陸淵說什么也要跟我我去,他一臉警惕地盯著傅寥,傅寥也認出他來了,很是不滿。
“我和兒子的事,他來摻和什么?你們都多少年沒見了?!?/p>
陸淵嗤笑道:“你們都離婚了,沒關系了,我來又能怎樣?”
“你一個出軌男,還好意思跟顧總大吼大叫?”
傅寥皺眉:“你怎么叫她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