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寥生怕我誤會,斥責道:“是不是和江晚晚有關?事關真相,沒必要護著誰!”
那助理這才開始匯報:“傅總和夫人,我們在江女士的房子里查到了大蟆,她說是看少爺學業(yè)壓力大,所以才準備的?!?/p>
我就知道,江晚晚這個人,不壞,但是真的有點神經。
“大蟆在漂亮國不違法,現在江女士情緒很激動,直接把我們的人趕了出去?!?/p>
我看向傅寥,很好奇他會怎么辦。
只見他眼神越來越嚴肅,開口道:“離開國內這么久,就連根都忘了嗎?難怪”
助理補充道:“她還哭著說,自己不要再和傅總見面了,這十八年的等待,就當是她在贖罪?!?/p>
聽到助理的話,傅寥的眼底浮現出一絲柔軟。
理智和情感交織,他難以做出決定。
他這個態(tài)度,我也預料到了,所以我說出早就準備好的回復:
“等兒子醒來,看兒子的意愿吧,你們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我想到那離婚證還在民政局,于是說:“我去民政局把離婚證拿來給你,你照顧好兒子,別死了就行?!?/p>
傅寥拉住了我的手,第一次有些生氣。
“你不準走!”
7
我詫異地看著他。
這還是我第二次看到他發(fā)脾氣。
第一次是傅寥在和我相親的時候,江晚晚主動上了傅家父母安排的私人飛機,傅寥直接生氣了,問江晚晚心里有沒有他。
江晚晚在電話里哭著回答道:“是我配不上你!”
傅寥沒有其他總裁那種爆脾氣,也是個很有教養(yǎng)的好人。
他沒覺得貧困生是丑陋不堪的鄉(xiāng)下人,也沒覺得我是個趾高氣昂、循規(guī)蹈矩的大小姐,他只是喜歡江晚晚這個人而已。
但是他腦子里有自己的道理,覺得要負責任很重要,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孝順父母。
只是偶爾長翅膀飛一飛,放縱一下,笑一下,怒一下。
就像現在這樣。
十八年來,他總是對我溫溫柔柔的,也沒有放肆開懷地笑過,也沒有跟我鬧過脾氣。
也就床上的時候會有些恍惚,情緒比較激動。
這么想,我也就這么問了。
“這還是你第一次跟我急了,怎么,怕我偷偷對你的江晚晚做什么?”
傅寥氣急敗壞道:“你怎么總是覺得,我一直對江晚晚很在意?”
我嘲諷道:“喲,這還不明顯嗎?你念了她十八年,我想不出來你怎么就否認了?”
他看著我的眼睛,而后移開了視線,吞吞吐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