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淵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小喜順可以啊,沒錯,三十萬天竺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那咱們可以慢慢消耗他們……”
衛(wèi)淵搖搖頭,打斷喜順的話;“不要慢,必須盡快,而且合理地犧牲掉多出來的天竺士兵,要把希爾·阿育逼到手里無兵可用,只能眼睜睜看著瑪咖親王軍殘部盤踞最后幾座堅城而無可奈何?!?/p>
張龍趙虎笑道:“到時候誰有兵誰就爺,他希爾·阿育肯定會跑來求主公出兵統(tǒng)一天竺,到時候這談判的條件,不就任由我們開了!”
衛(wèi)淵一打響指:“聰明!”
喜順有些猶豫地道:“可是世子,天竺經(jīng)過這么久的戰(zhàn)亂,國庫恐怕早就空了,沒什么銀子了吧……”
衛(wèi)淵冷冷一笑:“大魏經(jīng)歷內亂百廢待興,戰(zhàn)后修繕需要海量的銀錢,但這些銀子其實大部分都是支付給勞動力的,所以我對希爾·阿育開出的條件就是,讓他用人來抵,反正天竺人命如草芥,都可以作為不花錢,只需管飯的勞動力輸送到大魏修路、筑城、開礦……”
“好主意……可世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喜順弱弱的道:“幫別人家打仗,犧牲的是我衛(wèi)家軍啊,最后那些城池可都是硬仗,咱們死傷會很多的!”
“誰告訴你死傷很多?”
衛(wèi)淵笑道:“你們是不是都忘了陳慶之的白袍軍了?”
“陳慶之?對啊,他不是從另一邊迂回來天竺嗎?憑借白袍軍的機動性,應該早就到了才對啊……”
“他們早就到天竺了,只不過按兵不動!”
衛(wèi)淵輕笑道:“陳慶之的領導能力,白袍軍的機動性,公孫瑾的軍事部署,還是從敵人防御薄弱的后方進行突襲,內外夾攻……衛(wèi)家軍根本就不會承受多大的傷亡?!?/p>
喜順與張龍趙虎聽后,齊刷刷地對衛(wèi)淵豎起大拇指:“世子(主公)牛逼!”
另一邊的戰(zhàn)場上,武閔帶著乞活軍擺爛摸魚,王玄策穩(wěn)扎穩(wěn)打,希爾·莉婭緊隨其后,模仿著王玄策的領兵手段。
唯獨糜天禾帶領的天竺大軍死了一波又一波,可卻沒人能埋怨他,畢竟人家死得多,但戰(zhàn)功赫赫……
因為最后死傷的實在太多,所以希爾·阿育也看不下去了,只能兵分四路變成三路,把糜天禾調去希爾·莉婭那里擔任軍師。
并且偷偷下密旨,讓希爾·莉婭不要輕信了糜天禾的毒計……
可結果卻是,每一次糜天禾制定出的計劃都是完美無缺,天衣無縫,從什么角度看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奈何每次執(zhí)行時候都會出現(xiàn)各種意外和失誤,導致雖能成功完成任務,但卻讓己方死傷摻重,最可氣的這些意外,追查下去時,都是天竺將領自己的指揮失誤,或是士兵的訓練不足或者臨陣畏敵,根本賴不到糜天禾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