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卻又一道不爽的大喝聲傳來——
“住手!”
“這是我的獵物,誰也不許動??!”
聞聲,林默和秦漁兒便朝著聲音來處看去。
下一刻。
只見一位身披骨甲,全副武裝,護身透出一股倨傲與囂張氣的青年,率領(lǐng)幾個手下風風火火地沖了過來。
那為首的青年,正是裴雋。
不過他的臉色卻不太好,反而盯著林默,冷笑罵了起來。
“小子,你還真是不要臉!”
“這地天牛分明是我的獵物,你居然想白撿,拿去作為你的功勞?簡直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上來就是頤指氣使的指責,讓秦漁兒十分不悅。
她立刻蹙眉回擊道:“裴雋,你在說什么瘋話,這地天牛怎么就成了你的獵物了?”
“哼!”
裴雋冷哼一聲,振振有詞:“當然是我的!就在不久前,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好不容易才狩到了這頭地天牛?!?/p>
“它脖子上的箭,就是我射的,這就證據(jù)!”
“后來它重傷逃竄,我便循著它的腳印一路追蹤過來,還要我來的及時,否則豈不是要被這姓林的小子白白撿了便宜?!”
說完,他還十分不屑地瞥了林默一眼。
而他的幾個手下,也紛紛嘲諷。
“簡直可笑!”
“這地天牛的確是咱們少主的獵物!”
“這小子自己沒本事,廢物一個,居然想霸占咱們少主的東西,真是臭不要臉!”
“……”
此刻,林默和葉無珠也明白了。
原來如此。
難怪這頭地天牛的脖子上,插了一根箭,合著是裴雋這家伙早就盯上了。
“聽著!”
裴雋氣焰囂張,用一副頤指氣使的語氣警告林默:“本少主的獵物,誰都不許染指!小子,立刻給我退下。”
“否則,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可秦漁兒還是不服氣,而是據(jù)理力爭:“裴雋,這可未必是你的獵物!”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