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言不慚,當(dāng)著秦漁兒的面前抖威風(fēng),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tài)。
十分囂張。
可秦漁兒卻聽的冷笑:“裴雋,別太自信,否則你會哭的!”
裴雋大笑起來:“漁兒,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難道你真覺得,我會連這個姓林的廢物都打不過?”
“我已經(jīng)決定了——待收拾掉林默這小子,就趁今日在此舉行繼承族長的儀式?!?/p>
“到時候我就是族長,從此統(tǒng)領(lǐng)班圖族,風(fēng)光無兩!”
“對了!”
“族長夫人的位置,我會給你留著,你好好考慮考慮吧,哈哈!”
說完這番囂張之言,裴雋就牛氣哄哄地登上了擂臺。
仿佛,勝券在握。
自從父親裴擒虎去世,他早就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繼承族長之位。
本來打算在兩日前的冬狩上奪得魁首,一鳴驚人。
繼任,也就順理成章。
可沒曾想,卻被林默這小子給奪走了所有的風(fēng)頭,害的他威風(fēng)掃地,顏面盡失。
可今日!
待他擊潰林默,取其性命之時,便是他的高光時刻。
這時繼任,正是合適!
“神經(jīng)病……”
秦漁兒白了他一眼,心里只覺可笑。
且不說,裴雋這家伙挑戰(zhàn)林默,本就是不知斤兩,螳臂當(dāng)車。
退一萬步講。
就算他真能贏了林默,她也絕對不會考慮,更不可能嫁給這種言而無信,又小肚雞腸之人!
此刻。
林默與裴雋,二人都已登上擂臺。
擂臺周圍,則圍著成千上萬的班圖族人,忍不住一陣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
“少主之所以非要和林默過不去,是因為這林默是秦小姐喜歡的意中人,因此少主才吃了醋,非要弄死他不可。”
“這感情之事,強求不得,少主這么做的確不像話!”
“就是,如果老族長還在的話,絕對不會容許他這么胡來,可現(xiàn)在老族長不在,誰也管束不了他了!”
“噓,小聲點!我聽說少主打算今日要在勝了林默之后,宣布繼任,到時可就是族長了,他可是睚眥必報……千萬別被他聽見,否則到時就倒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