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他總算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雖然不懼武家,可以如今局勢,他也不愿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與武家全面開戰(zhàn)。
那樣,只會兩敗俱傷。
索性便開口道:“武家主,現(xiàn)在事情都弄清楚了,是你兒子因為一些摩擦要害我女兒在先,我女兒才動手打了他?!?/p>
“事已至此,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但我希望——”
“以后,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
按理說,真相大白之下,怎么想錯也都在武聰身上。
畢竟他當(dāng)街蒙面搶劫,想要殺人越貨,這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歹毒,又相當(dāng)荒唐了。
而武家但凡講點道理,也該就此作罷,哪來的回哪去。
可偏偏,武天一咽不下這口氣。
他竟無理也要攪三分,態(tài)度依舊強硬,冷哼一聲:“沒那么簡單!撇開其他不談,現(xiàn)在你女兒毫發(fā)無傷,我兒子卻傷成這樣!”
“就沖這一點,這事兒也不能就這么算了?!?/p>
“我必須要個說法!”
這態(tài)度,也經(jīng)讓寧雄有些不爽。
只見他寒著臉,壓抑著怒氣問武天一:“那,你想怎么樣?”
“哼!”
武天一冷哼一聲,抬手指向?qū)帋煄煟骸澳闩畠悍堑蛄宋覂鹤?,聽說還逼他下跪自扇耳光,用這種蠻不講理的手段,侮辱我兒子的人格!”
“我也不多說了,要求只有一個?!?/p>
“那就是讓你的女兒也給我兒子下跪,自扇耳光道歉,就像她逼我兒子做的那樣!”
什么?!
聽到這話,在場寧家人無不深感憤怒。
可惡!
這個武天一真是蠻不講理,即使他兒子不占理,竟還要在這兒胡攪蠻纏。
簡直是沒有道理??!
“你做夢!”
寧師師被這種無恥的要求氣的酥胸起伏,當(dāng)場跳腳“武老狗,你少在這放屁,我憑什么要給你兒子下跪道歉,明明是他先招惹的我!”
“讓我道歉,他也配?!”
“大膽!”
武天一聲厲喝,渾身氣勢大漲,散發(fā)出攝人威壓:“臭丫頭,我這個要求已經(jīng)是看在你爹的面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