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
就在林默與兵池含玉在亭中談天觀花時,只見兵池世勛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身后,還跟著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腿子。
過來后,嘲諷一笑。
“兵池含玉,你的心可真是夠大的?!?/p>
“后天爺爺就要為兵池家選擇繼承人了,如此緊要關(guān)頭,你居然還有功夫和林默這小子賞花游園,談情說愛?”
“果然是女人,戀愛腦,無藥可救?。 ?/p>
頓時。
兵池含玉氣憤無比。
當(dāng)然,她此刻生氣的,并非是兵池世勛主動過來嘲諷挑事,而是一想到是他背地里下黑手,設(shè)計車禍想害死爺爺,她就一陣憤怒。
一開口,語氣也沒有了昔日的客氣。
“這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p>
“至于至于無藥可救的人,恐怕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咦?!”
兵池世勛愣了一下。
他怎么覺得,今天的兵池含玉怎么和換了個人似的,說話這么嗆呢?
不過更讓他在意的,還是后面那句。
他皺起眉,追問一句——
“你說我無藥可救?”
“兵池含玉,吃槍藥了你?這話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了!”
他話音剛落。
“咳!”
“咳!”
林默和羅晴,二人幾乎同時輕咳一聲。
分明,是在提醒兵池含玉,千萬不要說漏了嘴,以免打草驚蛇。
當(dāng)然了。
兵池含玉生氣歸生氣,但她不至于傻。
面對兵池世勛的質(zhì)問,她也沒有再多解釋一個字,只是冷聲道:“我什么意思,你很快就會知道了?!?/p>
“到時,拭目以待!”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