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jié)果如何,你還不是要看我臉色?”
“這樣吧!”
“不如你現(xiàn)在就給我跪下,磕上幾個響頭,再把秦漁兒讓給我,從此不許再接近她,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他再次提出了要求。
而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這是想要為自己找補回面子。
擂臺上真刀真槍贏不了林默,就換了齷齪手段。
甚至,還逼迫林默讓出秦漁兒。
高高在上,咄咄逼人!
“裴雋,你當我是什么?!告訴你,就算這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秦漁兒也看不上你!”
“因為,你無恥??!”
秦漁兒壓不住火,俏臉也是氣憤無比。
當場,破口大罵。
對裴雋的種種小人做派,她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了!
莫說是她。
就連場上那些班圖族的人,也都聽不下去了。
個個,都憋的臉色通紅。
甚至還有不少人,都因為有裴雋這么一個無恥的少主,而感到羞愧?。?/p>
林默被氣笑了。
他縱橫塵世,這么多年,自然沒少見過無恥之輩。
可他卻獨獨沒見過無恥到這個地步的。
裴雋,也算讓他開了眼。
常言道,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遑論是林默這條真龍。
只聽他語氣一冷,警告裴雋:“之前你在我面前跳梁,我懶得計較,但你一而再再而三找死,就是你的不對了。”
“莫非,你真覺得我好欺負?”
“你很有勇氣!”
冰冷的語氣,還有那犀利的眼神,無比攝人。
場上空氣,都驟地一冷。
就連裴雋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厚臉皮,都忍不住在那眼神下打了個寒顫。
那眼神,比這圣山的冰雪還要刺骨。
他有些慫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想起自己身份和依仗,便又嘴硬叫囂:“小子,你嚇唬我?!告訴你——如今整個班圖族,只有我一人能操縱這圣山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