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明明警告過的,秦嶼不是好人,陸時雨怎么就聽不進去?
陸時雨也覺得荒謬,“盛勖安,在公司你是盛總,你交代的事情是工作是任務(wù),我會好好完成,但是我也有我的私人空間,我有我的社交權(quán)利,我跟什么人來往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
“還有?!彼e起自己的手臂,指著手腕上的手表給他看,“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我已經(jīng)超過法定工作時間很多了,如果盛總執(zhí)意要我繼續(xù)加班,那么我只能考慮要不要控訴盛總剝奪員工應(yīng)有權(quán)利?!?/p>
電梯恰好停下,陸時雨沒有再多看盛勖安一眼,轉(zhuǎn)身走出電梯,按下旁邊另一輛電梯的按鍵。
盛勖安也追了出來,“我沒有要你真的加班,但是秦嶼你不能再來往!”
陸時雨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了。
在沒有工作的時候,她就是個自由人。
上班被盛勖安折磨的還不夠嗎,為什么下了班還要聽他發(fā)瘋。
盛勖安以為這還是當(dāng)年嗎?
想到當(dāng)年,陸時雨眼神一滯。
那時學(xué)校里有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追求她,僅僅只是說了幾句話送了幾次花而已,盛勖安就醋意大發(fā),纏著她不許她跟那個花花公子說話。
彼時的盛勖安握著她的腰身,一雙好看的眸子濕潤著,醞釀著無限委屈,“寶寶,你說你再也不跟那個狗東西見面好不好?我不高興,我不想看到你跟他說話?!?/p>
好像。
真的好像。
只是五年后的盛勖安不會撒嬌了,也不會叫她寶寶。
他只是強硬地,逼迫她不許和第三人來往。
陸時雨閉了閉眼。
她覺得自己有些太過荒謬了。
現(xiàn)在的盛勖安早就不是五年前那個了,他怎么可能還為了自己吃醋,怎么可能因為吃醋就不許她跟別人往來。
瘋了吧,陸時雨。
她這么問自己。
手臂被男人死死掐住,盛勖安拉著她,逼迫她轉(zhuǎn)身直視自己,“我告訴你,秦嶼不是好人,你為什么不肯聽我的?”
陸時雨眼底流露出幾分迷茫,“你什么時候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