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字還沒說出口,盛勖安已經(jīng)抬手制止她了,“誰都會有犯錯的時候,包括我在內,這是小事,時候差不多了,你先跟我去開會,一會回來我們一起想想怎么解決,只要能解決供貨問題,這事就能擺平?!?/p>
沒給陸時雨說話的機會,盛勖安起身就往外走。
陸時雨只好跟上。
會議室里,已經(jīng)坐滿了一眾高層。
見到盛勖安帶著陸時雨過來,或是看戲或是玩味的眼神紛紛盯上陸時雨。
沒有普通員工在,李副總今天說話就沒那么客套了,“盛總,不管您這次是要怎么包庇您的小情人,我們一致認為不能讓她繼續(xù)待在這個位置上,花瓶就該有花瓶的自覺,當個秘書,當個特別助理,伺候好您就行了,要緊事還是不要交給這種貨色的好?!?/p>
盛勖安越過自己的座位,徑直走到李副總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揮拳就朝著李副總的臉打去,“這次是警告,嘴巴再不放干凈點,下次就不只是打你這么簡單了?!?/p>
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得李副總臉都往旁邊歪了歪,巨大的疼痛控制了他的意識,讓他好半天都說不上話來。
趁著這個機會,盛勖安站在會議桌的前端,“我不知道你們召開這個會議是想干什么,我說過了,我不會輕易改變我的決策,很明顯,這次是有人針對陸經(jīng)理設下的圈套,我本人愿意以我的信譽為陸經(jīng)理做擔保,承諾她絕對可以解決這次的事故,如若不能?!?/p>
盛勖安頓了頓,鄭重其事道,“我可以讓出寰宇百分之五的股份,平等分給在座各位。”
這話一出,別說李副總了,在場眾人都沉默了。
寰宇百分之五的股份,那得是多少錢。
為了保住一個陸時雨,盛勖安的犧牲竟然這么大?
會議室陷入沉寂,沒有人再開口。
李副總這時候也緩了過來,捂著臉剛要喊出“我要報警”就聽到這么一句,頓時什么氣也沒了,硬生生忍著疼咽下,含糊不清地擠出一聲冷笑來,“好,那我們就期待陸經(jīng)理的表現(xiàn)了?!?/p>
“走?!笔③冒矝]有多看他一眼,帶著陸時雨大步離開。
解決這件事并不算麻煩,麻煩的是供應商不肯配合。
一千斤的原材料,供應商絕對是有存貨的,問題是他咬定了一點存貨都沒有,寧愿賠三倍也交不出貨來,現(xiàn)在怎么也不肯補上。
連盛勖安親自聯(lián)系他都不肯給面子。
一時陷入僵局。
陸時雨倒是有個辦法,“這個供應商是源頭,他底下也有分銷商,我們是不是可以聯(lián)系分銷商,哪怕價格貴一點,收集散貨,湊夠一千斤?”
盛勖安抬頭看了她一眼,“是個好主意,你去聯(lián)系吧,客戶那邊我來安撫?!?/p>
陸時雨剛要答應,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她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沒多想,陸時雨接通了電話,“喂,您好。”
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你好呀,陸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