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青春正好,還得去嗨去瀟灑,繞過這棵樹,去探索前方的一大片森林呢。
畢竟人生只有一次,她才方食髓知味,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怎么能只睡一個男的?
不睡他十個八個,都對不起來人間走這一遭,更對不起老天爺給她這副花容月貌時,那毫不吝嗇的慷慨饋贈。
況且有了男朋友,你得甜言蜜語騙他,浪費精力哄他,你還得守身如玉約束己身,一言不合他就得作,就得鬧,就得把家裏搞得雞飛狗跳。
那得多不自由?那得多倒霉?
她是多想不開,才會給自己找這些條條框框?
趙水月想到這裏,趕緊嚇得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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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說什么都不行。
智者不入愛河,冤種重蹈覆轍。
這愛河,這覆轍,她寧死不入……
雖然思想上,趙水月瀟灑放蕩不羈,可身體上,畢竟還是個女兒身。
昨夜先是醉酒,兩人又半宿折騰,就算嘴上喊著“我沒事我不累”,可身體卻是倦怠柔弱的。
是以稍微精神放松,濃濃的疲憊感就襲上心頭。
上車沒多久,就覺得昏昏沈沈,思緒亂作一團,不多時上下眼皮子打架,睡了個天昏地暗。
期間,被許星帶到她的住處,趙水月神情恍惚下了車,拖著病體殘軀,勉強扶著欄桿趴上二樓。
甚至來不及寬衣解帶,意識就像被抽離一般,往床上一縮,小腿還搭在床沿上,就那么睡著了。
這一睡可謂酣暢淋漓,趙水月從小到大都沒睡這么安詳過。
深夜十二點,才幽幽轉醒。
還是被許星那只調皮的英短,在耳邊蹭來蹭去擾醒的。
她眼睫顫了顫,睜開眼眸。
許星就站在對面桌子旁,背對著她收拾東西,滟子也捏著手機,靠在沙發(fā)上講電話。
趙水月睡眼惺忪,不知今夕何夕,迷糊著擁了被子,往上坐一坐。
清清嗓子,透過窗簾看外面一眼,嬌聲問:“天黑了?”
許星看過來,“天都快亮了,姐妹?!?/p>
“???”趙水月難以置信皺了皺眉,她竟然睡這么久?
何時變得這么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