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聲很輕,卻像一根無形的鞭子,抽在每個人的臉上。
“時間?”
“敵人,會給你們時間嗎?”
“數(shù)據(jù)?”
“你們,準備用多少條人命,去填出那些冰冷的數(shù)據(jù)?”
一句句反問,讓整個指揮中心鴉雀無聲。
老將軍的身體晃了晃。
身后的警衛(wèi)員連忙上前,想要扶住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死死盯著屏幕中林凡那模糊的背影,仿佛要將他看穿。
“那!你!說!該!怎么辦!”
老將軍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壓抑到極致的咆哮。
這不是質(zhì)問,而是一種近乎絕望的求助。
“很簡單?!?/p>
林凡的聲音,恢復了一貫的平靜。
“你們做不到的事。”
“我來做?!?/p>
話音落下的瞬間。
他動了。
沒有任何征兆。
他只是邁開了腳步。
一步。
就那么簡簡單單的一步,朝著那扇散發(fā)著無盡不祥與古老氣息的光門,走了過去。
“不要!”
老將軍的瞳孔驟然收縮,一聲嘶吼從他的喉嚨里爆發(fā)出來。
“林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