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赫連鐵樹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巨響,整個人都麻了!
毅宗皇帝是如何駕崩的?
他是在攻打大順城時被宋軍流矢射中,回去養(yǎng)傷不當,第二年病逝!
你……你怎么敢的!
你怎么敢這般挑釁!
別忘了,你現(xiàn)在身在大夏!
王岡這一舉不僅讓赫連鐵樹震驚不已,其他西夏人更是沸反盈天!
而在宋軍這邊,從林漁嘴中得知王岡言辭中的典故之后,喬峰看向王岡的目光,都充滿了敬意!
他起初聽王岡說敬仰西夏的毅宗,也跟西夏人一般,以為他是要妥協(xié)求和,盡管他知道王岡這么做是對的,但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失望!
而當聽到王岡后面話的時候,他只有一個想法!
王待制好猛!真漢子當如是!
“宋使,你這是不顧兩國邦交了!”西夏官員疾言厲色的吼道!
王岡面上的笑容陡然收起,冷聲道:“從你們用好水川來向我挑釁的時候,兩國邦交便沒有了!爾等若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休要廢話!”
西夏那官聞言一滯,尼瑪,這次來的宋使怎么這么猛!
赫連鐵樹顧不得其他,沖到梁錚身邊,拱手行禮道:“散騎,趕緊叫停,不然真的會起大亂子的!”
梁錚瞥他一眼,冷笑道:“你在怕什么?你又在為誰說情?還記得你的身份嗎?”
赫連鐵樹:“……”
我尼瑪,你這一問三連,是把我當成宋人的探子了!
他忙躬身道:“散騎莫要誤會,我跟那宋使王玉昆在出使遼國時,曾結(jié)下仇怨,他此前故意冷落散騎,而親近于我,便是想要離間我們!”
梁錚扭頭瞥他一眼,見他神色不似作偽,便淡淡道:“你當我看不出這種小伎倆?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在意,我在等的,是你的態(tài)度!”
“是,散騎英明!卑職愚鈍,未曾明白散騎深意!”赫連鐵樹連忙認錯,繼而又勸道:“散騎趕緊去平息眾怒吧!萬不能讓兩方真打起來!”
“你既然與那宋使有仇怨,為何還要幫他求情!”梁錚目光狐疑。
“我非是為他求情!”赫連鐵樹一陣心累,暗道若以兩國大事來壓他,他定然不會理會,反不如恐嚇他來的好!
心念一動,他當即沉聲道:“我之所以不想兩邊生亂,是因為那王岡武功高強,若打起來,兩國邦交暫且不論,但我們肯定逃不過他的毒手!”
“嘁!危言聳……”梁錚自然是不信,剛想譏諷赫連鐵樹一句,結(jié)果話未說完,便聽身后傳來嘩啦啦一陣亂響,他扭頭看去,頓時驚愕的瞪大了雙眼,合不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