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綠洲!”木長老激動地說,“綠洲里有泉水,有果樹,還有獵物!我們有救了!”
族人們聽到“綠洲”兩個字,都振奮起來,紛紛站起身,朝綠洲的方向走去。越靠近綠洲,空氣越濕潤,能聞到青草的香味。
走進綠洲,族人才發(fā)現(xiàn),這里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美。綠洲里有一個小小的湖泊,湖水清澈見底,湖邊長滿了綠色的草,還有幾棵果樹,樹上結(jié)滿了紅色的果子。幾只兔子在草叢里跑過,幾只鳥在樹上唱歌。
族人們立刻跑到湖邊,蹲下來喝水。湖水很甘甜,喝下去后,身上的疲憊減輕了很多。女人們則跑到果樹下,摘下紅色的果子,分給孩子們吃。孩子們咬了一口果子,甜美的汁液在嘴里散開,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石坐在湖邊,看著族人幸福的樣子,心里很欣慰。他知道,這次他們真的有救了。
“首領(lǐng),你們是誰?”
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石立刻站起身,握緊石斧,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綠洲的另一邊,站著十幾個陌生人,他們手里拿著木矛,警惕地看著石和族人。
“我們是從黑石谷來的部落,要去東方找一條大河。”石說,“我們的食物和水都用完了,只是想在綠洲里休整一下,不會打擾你們的。”
領(lǐng)頭的陌生人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皮膚是古銅色的,身上穿著獸皮,手里拿著一根捕魚的魚叉。他仔細打量著石和族人,看到他們身上的傷口和疲憊的樣子,知道他們沒有惡意。
“我是水部落的首領(lǐng),水?!敝心昴腥苏f,“我們也是因為原住地的兇獸太多,才逃到這里的。這里的食物和水很多,你們可以在這里休整,我們愿意和你們分享?!?/p>
石很高興,連忙向水道謝。水帶領(lǐng)他的族人,把石和族人帶到綠洲的另一邊,那里有幾個臨時的帳篷。水的族人拿出烤魚和野果,分給石的族人吃。
石和水坐在湖邊,聊著各自的經(jīng)歷。水告訴石,他們的原住地在南方的山林里,那里有很多兇獸,尤其是一種叫“毒蜥”的兇獸,身上有劇毒,咬到就會死。他們的部落死了很多人,只好逃到黃風原的綠洲里。
“你們說的東方大河,我們知道。”水說,“我們的部落里,有老人去過那里。那條河很寬,河水是黃色的,河邊的土地很肥沃,很少有兇獸。從這里出發(fā),再走兩天,就能看到那條河了?!?/p>
石聽到這話,心里很激動。他知道,他們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水首領(lǐng),我們想邀請你們的部落,和我們一起去東方的大河?!笔f,“那里的土地很肥沃,足夠兩個部落生活。我們一起走,也能互相照應,更安全。”
水想了想,點點頭:“好,我們跟你們一起走。在這里,我們也不知道能待多久,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有兇獸來。去東方的大河,是個好主意?!?/p>
第二天,兩個部落一起整理物資。水的部落帶來了很多捕魚的工具,還有一些種子,他們告訴石,到了東方的大河,可以用捕魚工具捕魚,還可以種下種子,長出糧食。
休整了一天后,石和水帶領(lǐng)兩個部落,一起朝東方的大河走去。隊伍比以前更壯大了,族人的臉上也露出了希望的笑容。石知道,只要他們團結(jié)在一起,就一定能到達目的地,建立新的家園。
第六章
黃河的呼喚
離開綠洲的第二天下午,族人終于聽到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這聲音很大,像是打雷一樣,越往前走,聲音越響。
“是大河的聲音!”水興奮地說,“我們快到了!”
族人們加快了腳步,朝聲音的方向走去。轉(zhuǎn)過一個土坡,一條寬闊的大河出現(xiàn)在眼前。
這條河比湍流河寬幾十倍,河水是黃色的,像一條巨龍一樣,在大地上奔騰不息。河水撞擊著岸邊的石頭,濺起白色的浪花,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河邊上的土地很肥沃,長滿了綠色的野草,遠處還有一片片的樹林。
“這就是黃河!”木長老激動地說,“我們終于到了!”
族人們看到黃河,都激動得歡呼起來,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淚。他們走了一個多月,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危險,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石站在黃河邊,看著奔騰的河水,心里百感交集。他想起了黑石谷的危機,想起了迷霧林的裂山熊,想起了湍流河的巨鱗鱷,想起了黃風原的蒼牙狼……所有的艱辛,在看到黃河的這一刻,都變得值得了。
“大家先在河邊扎營,我們明天再勘察地形,選擇定居的地方?!笔瘜ψ迦苏f。
族人們立刻行動起來。男人們?nèi)ジ浇硺?,搭建帳篷;女人們則去河邊打水,清洗身上的灰塵;孩子們在河邊玩耍,有的撿起河邊的石頭,有的追逐著蝴蝶。水的部落則拿出捕魚工具,在河邊捕魚,很快就捕到了很多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