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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集 大典籌備：玄空主持，邀萬族、諸天萬界（第1頁）

起源殿的晨霧總帶著混沌初開時的清冽，玄空立于殿外白玉階上，指尖拂過腰間懸掛的“鴻蒙典錄”——那是道尊龍宇昨日親手交付的信物，書頁間還殘留著起源珠的溫潤氣息。昨日殿內(nèi)，龍宇周身萬億丈金龍?zhí)撚半m隱去，僅余常人身形，卻仍讓整個起源殿都裹著一層無形的道韻，他將籌備大典的事交予玄空時，只說了一句：“萬族來賀，諸天同慶，要讓這洪荒、這諸天，都知你主母玄冥的尊榮?！?/p>

玄空低頭撫過典錄封面的“鴻蒙”二字，眸光沉了沉。他自鴻蒙初判時便追隨龍宇，是龍宇從時空神魔殘魂中撈出、以起源力重塑的第一個侍從，萬年來掌鴻蒙宗藏經(jīng)閣，記遍洪荒興衰，卻從未擔(dān)過這般“聚諸天”的大事。身后傳來細(xì)碎的腳步聲，源初七子并肩而來，為首的“時空子”肩上落著一只通體雪白的鴻蒙靈雀，那是玄空早年贈他的傳訊靈寵；緊隨其后的“本源子”懷里抱著一卷獸皮卷，上面密密麻麻記著洪荒萬族的脈絡(luò)——那是昨夜他熬了半宿，從藏經(jīng)閣《萬族紀(jì)》里摘出的核心名錄。

“大長老，”時空子率先開口，靈雀在他肩頭蹭了蹭，“按您昨夜的吩咐，通聯(lián)司的弟子已將傳訊玉符備好，共三千六百枚，每枚都嵌了一縷起源殿的道力，可穿透洪荒各界屏障。”本源子也上前一步，展開獸皮卷：“洪荒本土各族名錄已整理完畢，共七百二十四族，其中上古遺族三十六支，如鎮(zhèn)元子道友的地仙一脈、龍族的東海龍宮、鳳族的不死火山一脈，皆在名錄前列；新晉部族如人族三皇麾下的七十二部落、巫妖劫后殘存的妖族百部、巫族的玄冥祖巫舊部，也已分類標(biāo)注?！?/p>

玄空接過獸皮卷，指尖劃過“鎮(zhèn)元子”三字時頓了頓。鎮(zhèn)元子與紅云曾在龍漢初劫時與道尊有一面之緣，后來紅云隕落，道尊以起源珠溫養(yǎng)其殘魂，鎮(zhèn)元子為此專程赴起源殿道謝，二人也算有舊。此次邀約，需得親自去一趟五莊觀，方顯誠意。他抬頭看向七子，聲音帶著歲月沉淀的沉穩(wěn)：“今日起，籌備司分五部行事——禮賓司掌邀約、物資司掌宴飲器物、儀典司掌流程設(shè)計、防務(wù)司掌安全戒備、通聯(lián)司掌諸天傳訊。時空子領(lǐng)通聯(lián)司，即刻去起源殿寶庫取‘跨界傳訊陣盤’，你主母玄冥祖巫的巫族舊部散居洪荒各處，需用陣盤定位，不可遺漏；本源子領(lǐng)禮賓司，先擬出邀約文書，文書需分三等——諸天界主用‘鴻蒙金簡’，洪荒上古遺族用‘混沌玉冊’，其余部族用‘靈紋帛書’，文書上需注明朝典吉時：三月后，卯時三刻，起源殿外‘鴻蒙廣場’?！?/p>

七子齊聲應(yīng)下，轉(zhuǎn)身時，玄空又補了一句：“禮賓司去庫房取‘道尊信物’，每封邀約都需附一枚——給鎮(zhèn)元子道友的，附一枚‘人參果籽’，那是早年道尊從五莊觀討來的，用起源力養(yǎng)了千年；給東海龍王敖廣的，附一片‘金龍鱗’，那是道尊化出本體時褪下的，可護龍宮百年安寧；給不死火山鳳族的，附一縷‘混沌火’，助他們溫養(yǎng)鳳巢?！?/p>

本源子頷首記下，剛要走，卻被玄空叫?。骸斑€有人族三皇，伏羲道友雖在鴻蒙宗靜養(yǎng)魂體，卻需派專人去他閉關(guān)的‘八卦閣’告知；神農(nóng)道友在姜水流域嘗百草，需請黃帝陛下派使者引路，不可唐突；黃帝陛下剛平定蚩尤，部族事務(wù)繁忙，禮賓司親自去軒轅丘，帶上道尊贈的《黃帝內(nèi)經(jīng)》下冊抄本，那是道尊早年為他補全的修煉篇章，他定會重視?！?/p>

待七子散去，玄空緩步走入起源殿的“御獸殿”。殿內(nèi)云霧繚繞，左側(cè)的獸欄里，一只通體覆著冰晶的“玄冥雪獅”正打盹——那是玄冥祖巫去年在極北之地收服的異獸，通人性，能辨巫族氣息。玄空走到獸欄前，雪獅猛地睜眼，見是他，才又溫順地蹭了蹭欄桿?！按舜稳ノ鬃迮f部邀約，需你引路。”玄空輕聲道，雪獅低吼一聲，算是應(yīng)下。他又轉(zhuǎn)向右側(cè)的“萬禽籠”，里面棲著一只“諸天靈鶴”，那是龍宇早年從“仙禽界”帶回的，能跨界飛行，速度比傳訊玉符還快。“諸天界主的邀約，需你親自送。”玄空指尖彈出一縷起源力，靈鶴振翅鳴叫，飛入殿外的晨霧中。

三日后，禮賓司的弟子已將邀約文書備好。本源子捧著三枚不同材質(zhì)的文書來找玄空：“大長老，您看這文書內(nèi)容是否妥當(dāng)？”玄空接過“鴻蒙金簡”——那是給諸天界主的，金簡上用鴻蒙古篆寫著：“道尊龍宇，定于三月后卯時三刻，于起源殿鴻蒙廣場，與玄冥祖巫結(jié)為道侶。誠邀界主駕臨，共觀盛典，同沐道澤?！弊舟E間流轉(zhuǎn)著淡淡的道力，觸之能感受到龍宇的威壓，卻不刺眼——玄空特意囑咐過，文書既要顯尊榮，又不可讓小界界主心生畏懼。

“可行?！毙拯c頭，又拿起給鎮(zhèn)元子的“混沌玉冊”，上面多了一句：“昔年紅云道友殘魂得道尊護持，今道尊盛典，盼道友來聚，共話舊情?！彼麧M意地點頭：“鎮(zhèn)元子道友重情義，提一句紅云，他必會來?！北驹醋佑诌f上給人族的“靈紋帛書”，上面寫著：“三皇陛下，人族興于洪荒，道尊素來護佑。今道尊與玄冥祖巫成婚，盼陛下攜部族長老來賀，人族與起源殿，共守洪荒安寧。”玄空指尖拂過帛書上的“共守洪荒”四字，輕聲道：“人族剛統(tǒng)一，需得讓他們知道，起源殿是他們的靠山?！?/p>

當(dāng)日午后，通聯(lián)司的時空子已帶著跨界傳訊陣盤，去了巫族舊部聚居的“黑風(fēng)嶺”。黑風(fēng)嶺是巫妖劫后，玄冥祖巫為巫族殘部選的棲息地，嶺上常年刮著黑風(fēng)，尋常修士不敢靠近。時空子剛落地，就見三只背生骨刺的“巫族戰(zhàn)獸”撲了過來，他急忙取出玄空給的“玄冥令牌”——那是玄冥祖巫的本命令牌，刻著她的祖巫圖騰。戰(zhàn)獸見了令牌，立刻停下，匍匐在地。

一個身披獸皮、臉上畫著巫族圖騰的壯漢從嶺后走出，是巫族大巫“黑虎”。“來者何人？”黑虎聲音粗啞，手按在腰間的骨刀上。時空子拱手：“鴻蒙宗通聯(lián)司時空子，奉大長老玄空之命，來送道尊與玄冥祖巫的成婚邀約?！彼f過混沌玉冊，黑虎接過，見冊上有玄冥的圖騰，又看了看時空子身后的玄冥雪獅，臉色才緩和下來：“祖巫大人要成婚？”時空子點頭：“三月后，起源殿，萬族來賀，祖巫大人盼舊部都去?！焙诨⒚偷剡o玉冊，眼眶泛紅：“巫妖劫后，祖巫大人一直護著我們，如今她有歸宿，我們必去！”

同一時間，本源子帶著兩名禮賓司弟子，去了五莊觀。五莊觀外的人參果樹郁郁蔥蔥，霞光漫天，鎮(zhèn)元子正坐在觀前的石桌旁品茶。見本源子來，他放下茶杯，笑道：“鴻蒙宗的小友，今日怎有空來？”本源子躬身行禮，遞上混沌玉冊和人參果籽：“奉大長老玄空之命，送道尊與玄冥祖巫的成婚邀約。這枚人參果籽，是道尊早年用起源力養(yǎng)的，托我轉(zhuǎn)交道友?！?/p>

鎮(zhèn)元子接過玉冊，見上面提了紅云，指尖微微一顫，又拿起人參果籽，感受著里面的起源力，輕聲嘆道：“道尊有心了。紅云的殘魂還在起源殿溫養(yǎng)，我本就該去賀。三月后，我必到?！彼D了頓，又道：“我這人參果樹，今年結(jié)了三十顆果子，到時候我?guī)w去，給道尊和玄冥祖巫添喜?！?/p>

七日后，諸天靈鶴已飛回起源殿，帶來了第一批諸天界主的回應(yīng)。玄空看著靈鶴帶回的“諸天回執(zhí)”，最上面的是“仙域界主”的金印回執(zhí)：“仙域愿攜十萬仙兵，駕臨起源殿，為道尊賀?！本o隨其后的是“魔域界主”的黑玉回執(zhí)：“魔域與起源殿素來無爭，道尊盛典，本主親往，帶魔域奇珍為禮。”玄空笑著點頭，將回執(zhí)遞給通聯(lián)司的弟子：“都記下來，仙域界主喜歡清凈，到時候在鴻蒙廣場東側(cè)設(shè)‘仙閣’，單獨招待；魔域界主性子直，設(shè)‘魔庭’，配些烈酒?！?/p>

又過了十日，物資司的弟子來報，宴飲器物已籌備大半。起源殿的“丹藥庫”里，取出了十萬瓶“混沌丹”——那是用混沌之氣煉制的，凡人服之可長生，修士服之能增進修為；“食材庫”里，御獸殿送來的“鴻蒙靈鹿”“混沌魚”各三千只，足夠招待萬族賓客；“器物庫”里，取出了萬只“琉璃盞”——那是用混沌琉璃煉制的，盛酒不灑，還能讓酒氣更醇；“仙衣庫”里，女媧娘娘派來的織女仙娥已縫制好百套“鴻蒙禮服”，每套都用天蠶絲織成，上面繡著龍鳳呈祥的紋樣——龍是龍宇的本體，鳳是玄冥祖巫早年收服的“不死火鳳”圖騰。

玄空跟著物資司的弟子去看禮服，拿起一套遞給身后的侍女：“道尊的禮服，要繡九條金龍，彰顯道尊身份；主母的禮服，繡九只火鳳，配些冰晶紋樣，符合主母的巫族屬性?！笨椗啥鹕锨耙徊?，輕聲道：“大長老放心，我們已按玄空長老的吩咐，道尊的禮服領(lǐng)口繡‘起源珠’紋樣，主母的禮服裙擺繡‘玄冥印’紋樣，定不會錯。”

防務(wù)司的部署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護衛(wèi)殿的金甲衛(wèi)士共三萬，由帝俊和太一親自訓(xùn)練——二人雖還在重塑肉身，但已能調(diào)動部分太陽真火和東皇鐘的力量。帝俊站在鴻蒙廣場上，看著衛(wèi)士們操練，對玄空道：“大長老放心，我已在廣場四周設(shè)了‘太陽火陣’，若有歹人搗亂，火陣一啟，定能困住他們；太一也在廣場上空設(shè)了‘東皇鐘結(jié)界’，就算是圣人來犯，也能擋上一炷香?！碧辉谝慌匝a充：“我還調(diào)了御獸殿的‘混沌獸’百只，守在起源殿門口，它們能辨善惡，不會誤傷賓客?！?/p>

離大典還有一月時，儀典司的流程設(shè)計終于定了。玄空拿著流程表，去起源殿向龍宇和玄冥匯報。殿內(nèi)，龍宇正坐在榻上，玄冥靠在他肩頭，見玄空來，二人都抬眸看來。玄空躬身行禮，展開流程表：“道尊，主母，大典流程共分五步——第一步，卯時初刻，迎賓，由源初七子帶領(lǐng)禮賓司弟子，在起源殿外迎接賓客，按身份引至相應(yīng)席位；第二步，卯時二刻，祭天，由伏羲道友主持，道尊和主母拜謝天道，用三千年人參果和混沌獸內(nèi)丹作祭品；第三步，卯時三刻，拜堂，道尊和主母行三拜之禮——一拜天地，二拜鴻蒙，三拜彼此；第四步，辰時初刻，宴飲，萬族賓客入席，道尊和主母敬酒，期間有仙禽界的靈鶴舞、巫族的戰(zhàn)舞助興；第五步，巳時初刻，傳訊諸天，道尊以起源珠之力，向諸天萬界傳訊，宣告與主母成婚，同慶盛典?！?/p>

龍宇接過流程表，指尖劃過“祭天”二字，看向玄冥：“伏羲主持祭天，妥當(dāng)?！毙c頭，目光落在“巫族戰(zhàn)舞”上，輕聲道：“黑虎他們練了許久，定能跳好。”玄空又補充：“主母的巫族舊部，想在宴飲時獻上‘祖巫頌’，歌頌主母護族之恩，也祝道尊和主母永結(jié)同心?！毙ぱ壑虚W過一絲暖意，對玄空道：“有心了，準(zhǔn)了?！?/p>

離大典還有十日時，首次預(yù)演開始了。鴻蒙廣場上，禮賓司的弟子穿著禮服，引導(dǎo)著護衛(wèi)殿的衛(wèi)士模擬賓客入場；儀典司的弟子拿著禮器，演練祭天流程；通聯(lián)司的弟子調(diào)試著跨界傳訊陣盤，確保屆時能順利傳訊諸天。玄空站在廣場中央，看著眼前的景象，卻皺起了眉——迎賓時，模擬“鎮(zhèn)元子”的衛(wèi)士被引錯了席位，本該去“上古遺族區(qū)”，卻被引到了“新晉部族區(qū)”；祭天時，祭品的擺放順序錯了，人參果該在左，混沌獸內(nèi)丹該在右，卻放反了；傳訊時，陣盤的道力輸出不穩(wěn)，模擬“仙域”的傳訊畫面卡頓了數(shù)次。

預(yù)演結(jié)束后，玄空召集五部負(fù)責(zé)人，語氣嚴(yán)肅：“今日的錯，明日不可再犯。禮賓司，重新核對所有賓客的席位，每個席位前立一塊‘玉牌’，刻上賓客姓名和部族，弟子們提前熟記；儀典司，讓伏羲道友親自指導(dǎo)祭品擺放，他懂上古祭禮，不會錯；通聯(lián)司，時空子，你去起源殿寶庫取‘道尊道晶’，嵌在陣盤里，確保道力穩(wěn)定?！?/p>

時空子應(yīng)聲而去，本源子卻面露難色：“大長老，萬族賓客太多，玉牌要做七百多塊，十日怕是趕不及。”玄空想了想，道：“去器物庫取‘混沌玉’，讓煉器司的弟子連夜趕制，每人做十塊，三十個弟子，三日就能做完?！北驹醋狱c頭應(yīng)下，玄空又看向防務(wù)司的負(fù)責(zé)人：“今日演練時，‘混沌獸’的反應(yīng)太慢，明日起，讓帝俊太一親自訓(xùn)練，確保它們能在一息內(nèi)做出反應(yīng)。”

三日后，玉牌全部做好，每個玉牌上都刻著賓客的姓名和部族，還嵌了一縷微弱的道力，賓客靠近時，玉牌會發(fā)光，方便禮賓司弟子辨認(rèn)。祭天流程也經(jīng)伏羲指導(dǎo)，改了過來——祭品擺放時，人參果在左，代表“天”，混沌獸內(nèi)丹在右，代表“地”，道尊和主母站在中間，代表“人”，合“天地人”三才之禮。傳訊陣盤嵌了道尊道晶后，也穩(wěn)定了，模擬傳訊時，諸天的畫面清晰流暢，沒有一絲卡頓。

離大典還有三日時，萬族的賓客已陸續(xù)趕來。東海龍王敖廣帶著龍宮的文武百官，乘“水晶宮車”而來，車后跟著百艘“龍舟”，裝滿了龍宮的奇珍——夜明珠、珊瑚樹、珍珠串；不死火山的鳳族首領(lǐng)“鳳舞”，帶著十只火鳳，飛落在鴻蒙廣場上，火鳳的尾羽掃過之處，留下一串串火星，卻不傷廣場分毫；人族的黃帝陛下，帶著神農(nóng)、伏羲（魂體暫附在玉符中），以及七十二部落的長老，乘“軒轅車”而來，車后跟著人族的武士，手持青銅劍，氣勢昂揚。

玄空親自在起源殿外迎接，見敖廣來，笑著拱手：“龍王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敖廣遞過一個錦盒：“這是龍宮的‘深海夜明珠’，夜里能發(fā)光，送予道尊和玄冥祖巫，作賀禮?！毙战舆^，引著他去“上古遺族區(qū)”的席位；見鳳舞來，玄空遞上一杯混沌酒：“鳳族首領(lǐng)一路勞頓，先喝杯酒歇歇。”鳳舞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道尊盛典，我鳳族必盡全力助興?！?/p>

大典前一日，諸天界主也陸續(xù)抵達。仙域界主駕著“仙云車”，車旁跟著十萬仙兵，仙兵們手持仙旗，旗上繡著“仙”字；魔域界主騎著“混沌魔獅”，身后跟著千名魔將，魔將們雖氣勢逼人，卻都收斂了魔氣，不敢在起源殿外放肆。玄空引著他們?nèi)ジ髯缘拈w庭，仙域界主看著廣場上的布置，贊道：“玄空長老籌備得周全，道尊有你這樣的侍從，是福氣?！蹦в蚪缰饕颤c頭：“這般盛典，我在魔域從未見過，道尊果然不凡。”

當(dāng)晚，玄空站在鴻蒙廣場上，看著滿天的星辰，指尖拂過腰間的鴻蒙典錄。典錄上，已記下所有賓客的姓名和席位，所有流程的細(xì)節(jié)，所有防務(wù)的部署。他想起三日前預(yù)演時的混亂，想起這些日子五部弟子的忙碌，想起萬族賓客臉上的期待，嘴角終于露出一絲笑意。

身后傳來腳步聲，是龍宇和玄冥。龍宇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毙ひ草p聲道：“多虧了你，才能這般周全?！毙展硇卸Y：“為道尊和主母辦事，是屬下的本分。明日大典，定能圓滿?！?/p>

龍宇抬頭看向滿天星辰，周身的道韻緩緩散開，與洪荒的天道相連。玄空知道，道尊是在感知諸天的氣息，確保明日沒有意外。夜風(fēng)吹過，廣場上的琉璃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在為明日的盛典奏響序曲。玄空握緊了鴻蒙典錄，心中默念：明日，萬族來賀，諸天同慶，定不負(fù)道尊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