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小子!」我爸氣得拍桌子。
「他出道成了明星,那他為什么這么多年不回來?也不聯(lián)系我們?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我媽也抹著眼淚:「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被人控制了?」
經(jīng)紀人很快給我們訂了飛往薩瓦迪卡國的機票。
因為我們一家現(xiàn)在都是公眾人物,經(jīng)紀人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一定要低調(diào),別被私生粉和狗仔拍到。
其實,那個偵探當時還給爸媽發(fā)了照片。
不過郵件先進了我的郵箱,被我偷偷攔截了。
照片上的顧飛,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子。
他化著極其夸張的濃妝,穿著暴露的女性演出服,正坐在一個肥胖的老白男腿上。
那畫面,看上去十分辣眼睛。
我面無表情地刪除了原郵件,只把一張P得親媽都不認識的舞臺精修照轉(zhuǎn)發(fā)給了爸媽。
只有讓爸媽親眼看到弟弟最真實、最不堪的樣子。
他們才會更加失望,才會徹底死心。
我們抵達的當晚,并沒有直接去見顧飛。
我托詞說大家長途飛行太累了,先在酒店休整一晚。
而我則利用這個時間,聯(lián)系了當?shù)氐呐笥?,讓他提前找了幾十號人,明天去光顧我弟弟的生意?/p>
我特意囑咐,一定要玩得盡興。
第二天傍晚,我?guī)е謰尦俗惠v毫不起眼的面包車,來到了顧飛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個魚龍混雜的酒吧區(qū),空氣中都彌漫著酒精和劣質(zhì)香水的味道。
我爸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顧飛……他就在這種地方當明星?」
我故作驚訝,替顧飛解釋道:「可能這邊的明星都比較接地氣吧?!?/p>
我們剛走進那家燈紅酒綠的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就撲面而來。
穿過煙霧繚繞的人群,我們一眼就看到了舞臺中央的顧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