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潤的甬道,濕滑卻異常緊致,施航扣住楚恬用力頂了兩下,終于全根入侵。
完全進入的剎那,不管是身還是心,他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從第一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后開始,她便不時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里,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剝干凈,壓在身下,狠狠地占有她,聽她用動情的嗓音呻吟乞求……
累積已久的欲望,終于借著酒精爆發(fā)了出來,施航摟住楚恬的腰,一挺一挺地開始撞入、抽動,雙唇同時落在她纖長的脖頸間,不住啃咬,像要將她啃入腹中一般。
潤滑的水漬聲不住響起,強烈的占有欲,讓他不知疲倦。
他曾經(jīng)以為他貪戀她的身體,可只到看著她胖成200斤,而他的心情卻忍不住為她牽動時,他就知道他栽了。
要不是太過清楚陸禹夏曾經(jīng)對她有多認真,他才不會一點行動都沒有。
而如今兩人已經(jīng)分手,他怎么可能再給別的男人可趁之機。
寬厚的手掌握住她飽滿的兩方白嫩揉,不住揉捏,施航緊繃著下腹不停歇的送縱,黑幽的雙眸閃著光亮,像是燃燒的火把。
楚恬背對著施航,臉紅得突突地往外透著滾燙的熱氣。
情欲早就被挑動起來,她軟著身子,沒料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會淪陷得如此之快。
不像當初,心里滿當當裝著陸禹夏時,施航只是強吻她一下,她都矯情恨不得把空腔里每個角落細細清洗一遍。
如今她被施航壓在沙發(fā)上,被他兇狠的欲望貫穿,她竟可恥地有些享受。
說到底,因為她不愛hou色。
過了今晚,她想她也該同hou色提分手了。她要怎么開口呢?hou色對她其實也并沒有太多感情,想來應(yīng)該不會難受吧。
這樣開脫的念頭冒進腦海時,楚恬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渣。
楚恬心思恍惚,很快施航便察覺到了她分心,在她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他用雙手緊緊貼住她的兩片臀肉,一面挺送自己、一面抓著她往自己猛拉,找準位置,直直的戳到了她的最里面,重重地撞擊。
結(jié)實滾燙的龜頭重重地頂?shù)剿男⊙ㄉ钐帲|電一樣的快感,讓她再無法分心,她用手指扣著沙發(fā)的邊緣,被他刺激得猛地收縮,顫抖地發(fā)出細細的呻吟聲:「嗯……嗯嗚……」
施航看著楚恬在他身下忘情呻吟出聲,含著他那里的肌肉不斷緊縮;身體忽然燃燒起更為熊的火焰,想要占更用力進入她,占有她。
他要她的腿為他而張,她的呻吟為他而發(fā);他要她在他身下動情不已,他要她跟他一塊感受燃燒起來的欲火。
他換了個姿勢,將楚恬翻了個身,抬起她的一條大腿,架在他的腰上。
他對著那入口狠戳了一下,便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體內(nèi)的欲望因這個姿勢更加進入她,使兩人交合的地方更形親密,沒有一絲空隙。
亂了,一切都亂了。
強烈的快慰,不斷從結(jié)合處傳到身體每一寸肌膚,他的碩大,在不斷地摩擦著她的柔軟,快感在她體內(nèi)爆炸開來,伸延到每根神經(jīng)中。
施航不知瘋倦地上挺著臀部。他青筋暴露的手臂,緊箍著她渾圓的臀部,欲望在她體內(nèi)不住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