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山和張大牛三人面面相覷起來。
這老遠的,幸好這邊狗叫了,不然人家放一槍過來,那他們就真的要白挨了。
“打獵的唄,還能有誰?”張敬山喊了一聲。
“哦?”對方應(yīng)了一聲,然后喊話道:“那你們?nèi)チ硗庖贿叴颢C吧,我在這里打獵呢,別摻合我這邊的事情?!?/p>
“昂。”張敬山眉頭一皺,打獵是有這么一個說法的,一般來說如果一塊區(qū)域有人了的話,那他自然得走遠一點打獵,不然影響到人家打獵,的確是不合理。
不過張敬山覺得這個人多少有點急躁了,看樣子也不像是在打獵啊,畢竟他連狗叫聲都沒聽到,難道是在打小圍?
就在他思索的之后,虎子忽然汪汪叫了兩聲,然后就沖了過去,大灰也是悶不吭聲的沖了過去。
張敬山一臉茫然,這是鬧啥子啊,你們別搞!!
“臥槽,你家狗怎么來了,趕緊讓它們過去,不然我待會兒打死它們?!?/p>
那人驚慌了一下,然后立刻又威脅了起來,搞得張敬山一臉的無語。
“我這就過來叫他們離開?!睆埦瓷接悬c好奇那人到底在整些什么。
他沖張敬宗和張大牛示意了一眼,然后立馬跟了過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虎子和大黃所在之地。
這里是一片荊棘與樹木等共存的區(qū)域,這附近還有著一片野梨樹林,地上還落下了不少的凍梨。
張敬山都有爬上樹去搞一點凍梨的想法了。
其他的不說,凍梨啃起來是真的得勁啊。
在這荊棘林子與與林木之間,一個中年人扛著把獵槍。
嗯,就是一把普通16號槍掛管的獵槍??!
他顯得有點尷尬的看了張敬山他們一眼。
他的眼前,有一頭被夾子夾了的野豬。
這頭野豬已經(jīng)被開膛了。
張敬山心頭明了,這野豬未必就是這家伙夾到的。
他應(yīng)該是偷獵的,偷別人夾到的野豬。
所以之前才叫他們趕緊走,免得打擾他偷東西來著。
“爺們,你這干啥呢?”張敬山不由分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