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反倒是有些擔心出事,不由得問道:“真的能解決嗎?”
張敬山果斷道:“放心吧,我是你的男人,這件事我應(yīng)下來了,房子能要回來,那土地,也能要回來,不然咱們就去打官司!”
“再不濟,到時候找張書記給我們主持公道嘛!”
兩女無言,今天才認識人家張書記呢,過幾天就要用到人家了?
這也太物盡其用了吧!
“好了,早點休息,這大冬天不睡覺也忒無聊些?!?/p>
張敬山看了一眼秦燕,輕輕嘆了一口氣,正想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總有個電燈泡盯著,也是無奈啊!
秦燕臉蛋微紅,似乎是知道了自家姐夫在想些什么,很快便用被子將腦袋捂了起來,似乎是在說:你們干-你們的,我啥也看不見,啥也聽不見!
張敬山撇嘴,下床吹滅了煤油燈后便老老實實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一大早,張敬山早早起來,便感受到了何為男人的早上。
“你起這么早做什么,對了,你用什么頂我呢?”
秦菱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抓,隨后便是一個激靈。
“沒啥?!睆埦瓷綔喩硪彩且活潱S后又輕輕嘆了口氣。
“嗯啊,那我起床給你們做早餐。”秦菱臉蛋也是輕輕紅了一下,但都老夫老妻了,也沒太大反應(yīng),只是扭過頭輕輕看了一眼秦燕是不是醒了。
秦燕還在睡覺,那側(cè)臉頗有幾分好看,讓人忍不住有些憐惜模樣。
很快,張敬山起床,秦菱自然也跟著起床,她要幫張敬山他們做早餐。
張大牛自然是在他自己家里面吃早餐的。
這飯可不管過來混的,真要過來那就是沒臉沒皮了。
吃了點東西墊肚子,張敬山便將今天要拖到公社的野豬,固定在了爬犁上。
除此之外,倆兄弟還額外放了兩個熊掌在爬犁上。
他們準備去公社看看有沒有人另外買熊掌的。
如果有人買熊掌的話,那倒是好事情,也能再換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