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山搖頭道:“不行,這東西不知道多少人盯著,我們要是去晚了,到時候指不定就被人打了,你要知道,那可是一兩千塊錢,可不是小數(shù)目?!?/p>
“那司機雖然說那已經(jīng)沒多少人盯著那猞猁了,但說是那么說,換做我的話,我肯定不會放棄就是了,所以那東西肯定還會有人盯著的,就算是林場那邊沒有人盯著了的話,那他們也可以告訴他們屯里面打獵的人!”
這話讓秦菱兩姐妹不知道說什么好,她們其實覺得家里錢夠用就行了,但看到張敬山這么努力的情況下,倒是不好說其他什么。
秦菱低聲道:“那就早點休息吧,你們明天也能早點起來,好在咱們這距離十一號林場不算遠(yuǎn),你們走過去的話,撐死一個多小時就算是到了?!?/p>
張敬山笑著點頭道:“可不咋的,行了,睡覺!!”
這次張敬山膽子也大了,居然大氣的睡到兩姐妹中間。
一上炕,張敬山瞬間就覺得暖和了起來,其他的不說,東北的炕就是得勁,像南方這時候的床榻啥的,那晚上剛睡進去的時候,身體都得抖上三抖。
那被子簡直就是跟濕的一樣,黏糊糊的,睡起來真是老不得勁了!
秦菱看張敬山這大膽的樣子,撇了撇嘴,不過也沒說什么,就這樣默許了。
因為基本上是一個人蓋一個被子的原因,所以張敬山也不做什么事情,只是想伸手去牽秦菱的手掌來著,結(jié)果倒是用錯了方向,牽住了秦燕的纖細(xì)卻又略微帶了點粗糙的手掌。
秦燕也沒想到姐夫會來上這么一出,身體猛地一僵,但也沒有將手抽回去,只覺得腦袋里面一片空白,同時還帶著一種很難形容的刺激之意。
而張敬山這會兒也反應(yīng)了過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在他這人臉皮厚,非但沒有將手抽開,而是緊緊握住了秦燕的手,秦燕只能聽之任之。
然后就是,迷迷糊糊張敬山便這樣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醒來之后,張敬山還看到自己手和秦燕是窩著的,扭過頭去,看到秦燕眼睛正撲閃著看向他。
意識張敬山醒來后,秦燕臉蛋猛地緋紅了下,然后連忙閉起了眼睛,裝睡。
張敬山失笑,松開手,這才撐起身子起身,秦菱也被他的動靜給驚醒了,張敬山則是說道:“你們多睡一會兒,我去鏟一下地面上的冰啥的,順帶著把狗給喂了!”
這年頭天氣太冷,狗這些東西又沒有相應(yīng)的保暖措施,現(xiàn)在都是關(guān)在豬圈里面的,當(dāng)然,那玩意對于大灰它們形容虛設(shè),它們要是想出來的話,身形略微一跳就差不多出來了。
因此,大灰和大黃它們都得及時的補充熱量,也就是吃東西,這樣才不會凍出問題,雖然餓一餓也沒啥事情。
不過張敬山還指望著它們到時候進山打獵呢,自然得好好的“保養(yǎng)”著才行。
“好?!鼻亓忏紤械幕貞?yīng)了一聲,那張樸素卻又顯得嬌嫩的臉讓張敬山莫名有一股沖動,要不是秦燕在這里的話,張敬山指定就將她就地正法了!
心里悠悠嘆了口氣,張敬山緩慢起床,一步三回頭的看了一眼兩姐妹,能看不能隨便吃啊,真是造孽!
他可是一個氣血方剛的大小伙子?。?/p>
將某些念頭捏掉,張敬山這才穿戴齊全走出門,哪兒知道張大牛早早的就起來了,就在院門外等著張敬山他們,看得張敬山一臉無語來著。
他走出去,小聲道:“你小子來這么早干啥?”
張大牛憨笑一聲道:“我爹說昨晚他看到你倆回來了,不過昨天太晚了,我就沒過來,這不是尋思著萬一你們今天要去做什么,我好跟著去嘛。”
張敬山白眼道:“昨天下漁網(wǎng)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