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山也沒夸下??冢卮鸬溃骸案?,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不死,你放心吧,我既然敢開口,那肯定就有辦法解決?!?/p>
張敬宗陷入了沉思,認真打量了張敬山幾眼,嘆氣道:“我總感覺你小子花花腸子多得很,都有些看不透你小子到底想的什么了,罷了,你到時候進山如果要我?guī)兔Φ脑挘浀酶艺f,知道了不,咱們是兩兄弟,不能啥事情都讓你自己扛?!?/p>
“不然我這個當哥的。”
張敬宗遲疑了一下,才嘆氣道:“慚愧。”
張敬山無奈說道:“哥,你慚愧個啥啊,這些年要是沒你和嫂子的話,我早就餓死了,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打獵這事情我在行,到時候跟九爺再好好學學,咱們家以后天天吃肉?!?/p>
“去去去,相比較吃肉,我還是希望你小子平平安安的?!?/p>
兩兄弟正說著,就看到遠處有幾個身穿聯(lián)防隊制服的人,火急火燎的往他們這邊跑來,這是要逮人啊。
張敬宗說道:“臥槽,真的要抓人啊,老二,快跑?!?/p>
“誒?!睆埦瓷綋破鹧b著野豬肚的化肥編織袋就跑。
兩人跑得直喘氣,喉嚨火-辣辣的疼,呼吸跟拉風箱一樣的,呼啦呼啦。
張敬山一邊跑一邊問道:“哥,你不是說聯(lián)防隊的人不查嗎?”
張敬宗氣喘如牛道:“我那不也是聽人家說的嗎,誰特么知道他們真的要抓人啊,狗日的,不讓人活了是吧?!?/p>
“快跑?!?/p>
幸好兩兄弟沒啥東西,還年輕力壯,跑了老遠,見沒聯(lián)防隊的人追來,這才靠在一處墻壁上,大口的呼著白氣,人都麻了。
張敬宗強化了幾點體質后,倒是沒那么喘,兩兄弟靠在墻上,歇了好一會兒時間,這才緩過來。
隨后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覺得挺有意思。
張敬宗說道:“老二,我知道你現(xiàn)在想法多,不過多歸多,可不敢亂來,萬一被聯(lián)防隊的人逮住了,指不定又是寫保證書,又是交罰款啥的,還得通知大隊那邊,咱們家現(xiàn)在可扛不住這個事情啊?!?/p>
張敬山嘆氣道:“哥,你急啥,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我是老實人!”
張敬宗撇嘴道:“要放以前,我還真這樣覺得,不過現(xiàn)在嘛,我覺得你小子也不是那么老實,不過不老實好啊,太老實的話,容易吃虧?!?/p>
“行了,喝口酒,咱們去供銷社把這野豬肚給賣了。”
“嗯吶?!?/p>
喝了口酒,張敬山才感覺整個人緩了過來,這大冬天跑路,太折騰人了。
“哥,你愣著干啥,走啊。”張敬山往原路返回。
張敬宗遲疑道:“啊,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回去?萬一聯(lián)防隊的人還在怎么辦?”
張敬山一本正經(jīng)道:“這關我們啥事情啊,我們是去供銷社賣東西的,又不是去擺攤的,擺攤的事情跟我們有啥關系?”
張敬宗沖張敬山豎起一根大拇指:“還得是你啊。”
兩人很快朝之前的位置走去,供銷社位置距他們之前擺攤的位置,還要往前一百多米。
他們來到之前擺攤的位置,看到之前有個距離他們老遠在賣魚的,被摁在地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張敬宗看得心驚膽戰(zhàn)的,生怕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