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本該被打得趴倒在地的殺手竟然還有余力,連口邊的血沫都沒抹,猛地沖上前抓住他的領(lǐng)口往大開的車窗外一懟,剎那間,徐醒腰腹抵在窗沿,只覺得身體向后仰,被按在外面。
眼見前面就要進(jìn)入一段隧道。
乘務(wù)員頓時爆發(fā)出一陣驚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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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火車將在北京停靠,請旅客們做好下車準(zhǔn)備,再重復(fù)一遍,火車將在北京??俊?/p>
隨著汽笛聲響徹,窗外的風(fēng)景倒退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趙辭沁對面的座位卻始終空著,要不是公文包和一只草螞蚱還在,大家都要以為對面那人已經(jīng)走了。
徐醒現(xiàn)在在哪兒?
理智告訴她,徐醒一向有分寸,繼續(xù)等下去便好,不知為何,一絲不安爬上了趙辭沁的心臟。
“姐!”趙成祁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把外套披在肩上,又遞了把手給趙辭沁,“發(fā)什么愣,準(zhǔn)備走吧?!?/p>
趙辭沁深吸一口氣。
她說:“阿祁,讓人去找一下徐醒。”
“找他干什么?”趙成祁絲毫沒注意她的稱呼變了,他頓了頓,還是忍不住道:“那個,姐,路上碰見的不知底細(xì),還是不要深交的好?!?/p>
趙辭沁似是想說什么,看了他一眼,又咽了回去:“……他欠了我很多錢。”
“什么?”
雖然他們家不缺錢,但不代表是冤大頭,那個姓徐的果然是別有目的才來接近阿姐的,還好只是錢財,要是別的呢?
本來還一臉無所謂的趙成祁瞬間成了一個待點(diǎn)燃的炸藥桶,一喊:“阿岑?!?/p>
這個始終跟他們同一個車廂的保鏢不知從何處躥了出來,神態(tài)平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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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被蠻力制住了,徐醒瞬間反手拉住年輕殺手的手,往他臉上狠狠打了一拳,同時腰部發(fā)力,整個人借力一躍而起。
但緊接著,刀鋒呼嘯著靠近。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