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山一句話說得謝瓊腦子嗡嗡作響,耳旁只剩下“不渴”二字循環(huán)往復(fù)。
他為什么不渴?
是喝了什么才不渴?
他渴不渴為什么要說給她聽?
謝瓊不想做人了。
她僵著已經(jīng)燙的不能再燙的臉,扯出一個慣常的笑,將手中茶盞推還給一臉平靜的謝重山。
“你收拾吧,我也不喝了?!?/p>
“是?!?/p>
少年垂首,將茶盞一一歸置。拿起剛剛?cè)釉谝慌缘墓啬罅四螅滞x瓊身上瞥了幾眼,低聲問:“你還疼不疼?要不要繼續(xù)?”
謝重山的口氣正經(jīng)極了,似乎謝瓊敞著懷讓他來吸吮她的乳兒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不摻雜半點(diǎn)的情欲曖昧,也并無絲毫的男女貪歡之念。
謝瓊希望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他如此殷勤地服侍她只是因?yàn)樗撬闹魅?,只是因?yàn)樗麖男”惚蝗绱私虒?dǎo)著長大。
可她知道事實(shí)并非如此。
少年平靜語氣里欠缺的那些情欲曖昧,全都融在他望過來的眼神里。那一雙黑沉沉的眼,多在她身上停留一瞬,便讓她覺得自己被多玷污了一分。
也許她該再多操心一下該如何保全自己的貞操了。
可是那東西她現(xiàn)在還有嗎?
謝瓊虛掩著衣襟,往后縮了縮,將“不”字咬得極重。
“不疼了,也不怎么流了。不用繼續(xù),你把那東西給我就成?!?/p>
裹胸在謝重山手里,剛剛捏著她乳兒的手又捏著她的裹胸。
近日發(fā)生的一切讓謝瓊忘記了什么叫做羞澀,只能紅著臉討要。
“真的?”
謝重山挑眉,口中淡淡的奶香還在挑撥著他的理智,催促著他做出一些從前不敢肖想如今卻有了機(jī)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