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看不見——因為謝瓊不想讓他看見。
“謝重山······”
濕了又濕的謝瓊已經從春潮里浮起。
她懶洋洋喚一聲他的名字,就將他推開,想要結束少年自乳兒已經延伸至鎖骨的舔吮——或者應該說是濕吻。
乳兒上已經沒了奶汁,剩下的只有謝重山的口水和齒痕。
謝瓊推了一推,可沒推動,謝重山居然又吻上了她的脖頸。
她只得又嗔了一聲,蒙眼少年才怔忪醒來般起身。
“你不疼了,我便不擾你休息了?!?/p>
謝瓊聽見謝重山抑著喘息,啞著嗓子低聲道。
于是她可有可無的點頭。
謝瓊抬腿,謝重山收腰起身,片刻之間謝瓊又忽然喚了一聲:“等等?!?/p>
她不是想替謝重山解開蒙眼的布巾,只是為了旁的東西,為了那根她模糊記得的丑陋東西。
方才抬腿之時,她從他身上某個堅硬的物件擦了過去。
少年的悶哼聲短促低沉,卻還是沒逃過謝瓊的耳朵。
“你這里是怎么回事?”
謝瓊拽住了謝重山的衣襟,忽然起了戲弄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