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瓊卻笑著戲弄他:“我心中最重要的是阿珠,幾時成了你?”
一言既出。
謝重山神色就是一黯,也不開口了,直管襲上來去咬謝瓊嘴唇。
吻來得太急,唇舌交纏幾番,謝瓊神智就模糊了大半,等謝重山伸手到她腿間摸索時,她才忍著身上的酥麻掐他。
“不逗你了。前幾日原想去看你,可是我身子又不大舒服。跟懷阿珠時一樣,我還當(dāng)是又有了。找來醫(yī)女看了看,才知道只是暑熱。真是被嚇了一大跳?!?/p>
謝瓊聲音嘶啞,有些許慵懶嬌媚。
謝重山聽她說身上不適,就要皺眉。細(xì)瞧之下又見她臉色嬌憨紅嫩,并無病色,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開口仍然有些悶悶的委屈,“這你不必憂心,我知道你憐愛阿珠,也不想你再受那苦。上次同你玩······咳?!?/p>
想起上次哄著謝瓊用緬鈴鐺之后,她是如何纏著他的索求的,謝重山就有些走神,又伸手順著謝瓊衣襟摸進(jìn)去,握著一團(tuán)軟肉輕輕揉捏起來。
他話中的委屈越發(fā)難辨真?zhèn)巍?/p>
“那次我便吃了藥,是南緬的藥物。我們以后只有就阿珠一個?!?/p>
謝瓊愣了愣,還來不及想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謝重山就又巴著剛剛的那個問題不放。
“要是不算阿珠呢,我總該是你心中最緊要的吧?”
謝瓊啞然。男子眉目間的黯然和固執(zhí)讓她忍不住又起了挑逗他的心思。
她側(cè)臥著,任由謝重山解開她身上湖藍(lán)色的紗,等他再想去解她小衣。她卻按住他的手,不許他再進(jìn)一步。
她只抬手去摸他的喉結(jié)。
“那你說說,為什么我要把你看作是我心中最緊要之人?”
眼前青年眉目湛然,聞言臉頰便多了紅色,喉結(jié)也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