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心,卻握著他的手按向自己柔軟豐潤,正在懷里等待采擷的乳兒。
“你可以摸摸,也可以舔舔?!?/p>
她試著用自己的身體引誘謝重山,卻弄不清謝重山想從她身上討要的從來不僅僅是淺薄的愛欲貪歡。
他索求的一切在她這兒模糊地落了空,她還給不出他想要的答案。
于是謝重山只能一遍遍問真的嗎?一邊溫柔的吻上去,將謝瓊口中只是為了哄他而吐出來的話給堵下去。
他吻得溫柔,動作卻越發(fā)粗暴。一邊是對她的獨(dú)占欲和對另外一個不在場男子的嫉妒,一邊是不能強(qiáng)迫傷害她的溫柔。
這些矛盾落在謝瓊身上卻成了無可抵御的纏綿。
她逃不開謝重山的禁錮。衣衫扯著扯著他就將她推到一側(cè),手臂自她身后穿過她的膝彎,輕輕抬起,而后身子也貼上來。
“再抬高一點(diǎn),蟲娘?!?/p>
原來他是想用這個姿勢??伤趺磿肋@樣能······
無須謝瓊多想,喘息中的少年已經(jīng)挺槍而入。方才愛撫中的汁液還不足以讓花穴毫無負(fù)擔(dān)的承受他的進(jìn)攻,謝瓊不免疼出聲來,夾雜著呻吟同他抱怨:“輕點(diǎn)?!?/p>
可謝重山只舔著她的后頸安撫,如獸類般確定著自己對她的掌控,動作卻一下比一下粗暴。
明明說是讓她來管教他,他卻開始自顧自懲罰她。
少年的卵袋拍打在她臀上,深入她身體的肉根進(jìn)出之間甚至擦著她的肉核,交合之處的黏液不知道是誰的東西,總之很快就把床褥弄得一塌糊涂。他還能從背后伸手過來揉她的乳兒。他主導(dǎo)著今夜的纏綿,謝瓊除了忍著喘息和呻吟就什么都不用做。
只是偶爾她也得擔(dān)心臀上一聲聲淫浪的拍擊聲是不是會驚擾到外頭的侍女,再讓她與謝重山的媾和見了光。
只有謝重山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她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蟲娘,哈···舒服嗎,我從春宮圖上學(xué)的。那個崔泠會為了你看這種有辱斯文的東西嗎?只有我能伺候得你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