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瓊?cè)套∪コ缎厍安冀淼臎_動,靜待著謝重山去而復(fù)返,才松了眉頭。
“委屈你了,蟲娘。只是城門口換班時守備最為松懈,趁著這個時候出去最好不過。”
謝重山小心翼翼道。
若是有辦法,他絕對會讓謝瓊好好修養(yǎng)上一陣的。
可昨夜他帶著她在城中大鬧一場,想必搜捕的文書早就已經(jīng)發(fā)了下去,若再拖延一陣,想順利離開宛城就難了。
謝瓊知道輕重。無謂在這種事上糾纏,自然一切都聽謝重山的。
他說兩人扮成姐妹出城,她便直接喚他“姐姐”。
他說要從車馬行租一駕馬車,她便頂著那黃牙車夫上下打量的眼神上了馬車。
左右這個時候她離不了他,把所有事都交給他也沒什么大不了。
拉車的老馬走得拖拖拉拉,馬車也跟著搖搖晃晃。形容消瘦的車夫加勁甩鞭,馬車就越發(fā)行得不穩(wěn)。狹窄車廂內(nèi)的“姐妹”二人也難免會挨蹭到彼此。
藥效散去,理智回巢。謝瓊便再也無法忍受謝重山的碰觸。
“你離我遠點?!?/p>
她忍不住開口,抬手將謝重山總是搗到她側(cè)臂的手給推開。
“是?!?/p>
長手長腳,早已經(jīng)縮成一團的高大少年開口想解釋,卻不知道說什么話才能哄得人開心。
“我把燃香坊燒了?!?/p>
謝重山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只有這一件事能向她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