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還是右邊?難不成是兩只一起疼?”
謝重山的眼神照舊平靜無波,好像他從來不曾溺于她胸前軟肉,也從來不曾捏著它們不肯松手,更不曾埋首其中細(xì)嘗她乳兒的滋味。
謝瓊看他如此,反而更想哭。
其實她說得又不是乳兒疼。
她只是手疼,腳疼,心里也有說不出的疼罷了。
可少年只冷冷看著她,就讓她再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只能愣愣點了頭,他便低下頭去替她止疼。
杏黃小衣剝?nèi)?,露出潤潤兩團軟膩,謝重山便險些忘了自己的初衷。然而他終究是想起來,漫不經(jīng)心將手掌復(fù)上去揉弄兩下,便又聽到身下人咬唇忍耐的抽泣。
“你又哭什么?到底要不要我揉?”
他皺眉,極不耐煩,心里卻也焦躁至極。
謝瓊吸了吸鼻子,含淚搖頭又點頭。
她又何曾見過他如此惡性惡相?簡直是她搖頭他便要打她一般。
謝重山嗤笑一聲。
“你不說出來,搖頭又點頭。怕不是等我完事了,又該污蔑我曲解你的意思,說我輕薄了你?”
“要的?!?/p>
謝瓊于是低低道。
露在空氣中的兩團胸乳柔軟又溫潤,不似主人那般可憐兮兮地在抽噎著,只在月光里顫抖著,被復(fù)上來的手掌揉搓又挑弄。
“這幾日你這里漲奶,自己是如何處理的?”
謝重山換了個姿勢,坐到謝瓊身側(cè),身體離她越遠(yuǎn),眼神空空蕩蕩,手卻還黏在她胸前。
“我自己揉出來的?!?/p>
謝瓊抬手擦去眼淚,只盼謝重山肯多看過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