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山掰著她的腿上前,重新壓在她身上,堅硬到極致的性器抵在花穴之外。
謝瓊以為他準備進來,便抬腿夾好他的腰,朦朧著眼瞧他。
可謝重山偏偏就不動。
他方才忍了那么久,現(xiàn)在再忍一會兒也沒什么。
“你說你會自己想著我泄出來,是自己摸嗎?怎么摸的?”
他饒有興致地將她鬢邊濕發(fā)攏到一旁,露出那張嬌怯帶露的臉頰,繼續(xù)逼問她那些并不好啟齒的事情。尤其是他的眼神,笑中帶欲,不只是不正經(jīng),還十分攝人心魄,就算謝瓊原來不覺得羞,此時也惱了。
“怎么摸?”
謝瓊瞪他,他的手指來摸她的唇,她就含進口中吸吮,舌頭裹著指尖,又用虎牙輕輕撕咬,舔吮了一會兒又吐出去,“就是用手指伸進穴里,輕輕蹭會兒,等水流得多了,再揉揉乳尖,戳戳下面的肉蒂。”
華府中起風的夜里,屋子里除了她便沒有別人。她伸著手指去摸穴,纖細的手指不比夫君的性器,甚至也比不上他的唇舌,她只能一面想著他,想著他曾經(jīng)是如何撩撥她的身子,再揉著乳兒泄身。
謝瓊推推謝重山,彎起眉眼,十分溫柔。
“沒見過吧,你起開,我現(xiàn)在就當著你的面做,讓你瞧瞧我到底是怎么摸的?!?/p>
她話說得動聽,眼中也柔得像春水,似乎真的準備現(xiàn)在就示范給他看。
可謝重山不敢起身,也不敢不動,他沉腰挺動,一下便將性器送進去半截。
“我不起來,也不要看?!?/p>
他心知肚明,要是飽了眼福,呆呆瞧著她自己泄了身,那他今晚就一定會被趕出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