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崔泠,一見他在你身邊便覺得難受。我更嫉妒他,嫉妒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側(cè),嫉妒到恨我自己不是他?!?/p>
明明謝重山與謝瓊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這么近,近到他已經(jīng)能和她躺在一張床榻上,對她說出心底的肖想和占有,他卻還是覺得她尚且離他很遠(yuǎn)很遠(yuǎn)。遠(yuǎn)到崔泠一出現(xiàn),她便會立即拋下那些同他的過往,再度回到崔泠的身側(cè)。
謝重山最怕的,是那些他與她纏綿的日日夜夜,全是她被逼無奈之下的選擇。
“所以我才讓阿寶戲弄他,我錯了,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只是別不理我?!?/p>
謝重山在謝瓊耳邊殷殷傾訴,少年人的口氣熾熱直白,早就將她眉間的寒意消融干凈,只慶幸床帳間夜色昏沉,遮住她臉上丹霞般的羞紅,不至于讓他太早得意。
謝重山又伸手過來摸她的鬢發(fā),謝瓊未躲,只咬唇低應(yīng)。
“我就知道是你······”
她避重就輕,不去想也不去回應(yīng)他口中濃的化不開的情意,只扯到旁的不打緊的事情上。
可有些東西不是她能躲得開的,更何況她面對著的是個比她要無恥下流的多的少年。
“你既然知道是我,就該好好管教我,你是我的主人,我犯了錯,你為什么不好好罰我?”
謝重山口氣的曖昧和不正經(jīng)化作千萬條絲線,穿過謝瓊的四肢百骸,一寸一寸將她纏緊,腦子也變得暈暈乎乎,除了聽他說話,任由他一點一點掀開她身上的錦被,就再也不能做旁的事。
他貼了上來,謝瓊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衣衫脫得干凈,觸碰到她身子的肌膚都灼熱逼人。
“還是說你不知道該怎么罰我?”
他又?jǐn)n住她的胸乳,隔著衣衫撚著她的敏感之處,只等著嬌媚的嚶嚀從她雙唇之間泄出來。
“若是你不知道,那不如我來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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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戰(zhàn)預(yù)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