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有個事吧?”
“我一個老師,跟我陰陽怪氣?!?/p>
“大學?”
“高中?!?/p>
“剛才嗎?怎么突然聯(lián)系?”
“一直有聯(lián)系,關(guān)系挺好的?!?/p>
“女老師?”
“嗯。剛才我跟她提起你,她問我是不是男生?!?/p>
“是不是男生,怎么了?”
“像在試探我交沒交男朋友一樣。”
“多想了吧?老師們不就是樂意開這種玩笑?”
“事情比較復雜。她知道我不想找男朋友的?!?/p>
“嗯?為什么?”
“之前跟她說過?!?/p>
“不,我問你為什么不想找?”
“就是不想。對男生沒什么感覺。”
“那你不會對女生有感覺吧?”
沒想到問題會甩到這兒來,許千被噎了一下。她不好直白地回答,但又不想昧著良心說假話,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有可能”。
“她知道?”
“大概吧?!?/p>
“嗯?”
“嗯。”
“我沒太明白。”
“晚上出去吃串吧,當面說。”
“很愁嗎?”
“有點?!?/p>
“好,那就去吃串。”
六六、三個0(下)
串店總是熱氣騰騰。好幾只鍋里滾著紅油,食材的香氣被逼得無處可逃,在空氣中焦急地跳躍。
兩盤串串均已下鍋。等待煮熟的空當,許千干了好幾杯酸梅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