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突然說這個,你不知道我這人很能自得其樂到?jīng)]丈夫也可以過得快意嗎?我又沒病沒痛的,要你黏著做什么?多礙眼!”她故作煩膩的揮手,卻被她丈夫摟入懷中。顯然她老公不滿意她的說詞。
“女人,你不明白哄丈夫需要一點點甜言蜜語嗎?你這么沒有情趣,如何能哄得男人為你出生入死?”
“對不起,我吃酸吃辣不吃甜!你來教教我如何?怎樣的甜言能哄住男人?”
在他肩膀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她挑逗的將小手探入他衣襟輕撫。
“我只得一個妻子,偏偏這妻子資質(zhì)魯鈍,不會說好聽的話,讓我無例可憑。
不如這樣吧!改天我上勾欄院去學(xué)一個版本回來讓你參考……哎呀!”
“你敢!”她雙手掐住他脖子。
“我不敢!”他抓下她雙手,不安份的唇直往她頸項攻去,癢得她四處躲。
玉湖又笑又喘的捂住他嘴。
“讓你開心一下,舒大娘一家子來到這里了!趁著今早,咱們好好盡地主之誼。劉兄特地帶來一些珍貴的安胎藥材來讓你滋補?!?/p>
她不明白道:“他們來了我很高興,但為何不邀他們上咱們家?偷偷摸摸的做什么?見不得人嗎?”這樣就很對不起客人了。
齊天磊憐憫的摸她肚子,再三嘆息!
“可憐我孩子還沒出生就注定癡愚,連母親本身也受到波及……”
她一掌推去他的烏鴉嘴!要不是孕婦不適合做太粗魯?shù)膭幼?,接下來她會一腳踹他下馬車。
“你敢批評我的孩子笨!是誰讓我懷孕的?”
“什么?你不知道?那我想當(dāng)然耳更不清楚了……”
“齊天磊,你去死吧!”李玉湖撲上他,將他壓在底下狠揍一頓!
幸好馬車?yán)镉懈粢粼O(shè)備,否則人家會以為里頭正上演殺夫案。不過,在外頭駕馬車的車夫多多少少聽到一些聲響,心中直念阿彌陀佛的快馬加鞭將可憐的三少爺往目的地送去!希望抵達(dá)地頭時,他還有一口氣可以讓大夫治病!
戰(zhàn)況激烈可見一斑!
劉若謙嘖嘖有聲的繞著齊天磊轉(zhuǎn)。當(dāng)然,齊公子臉上不會有什么傷,比舒大鴻的下場好了許多。但他袖子里、衣襟下肯定積累了不少瘀青齒印。
“許久不見,天磊老弟與弟媳益加恩愛了,簡直足以媲美舒氏夫婦了!”
齊天磊不以為意的笑著,將玉湖摟入懷中。揍人的人反倒無臉見人般直往他懷中躲,白皙的臉蛋上有少見的羞紅,有別于以往健康型的紅潤,惹笑了客棧上房中的所有人。
“這你可不懂了,只有娶了嬌妻的男人才能領(lǐng)會個中趣味,劉兄站在門外只看到表面,斷言傳未免輕率。舒兄,你以為小弟所言虛否?”
兩個已婚的男子交換會意的一警,全深思的大笑。一個女人的力道能有多大?
而當(dāng)她想捶打心愛的男人時,力道看來很猛,卻得七折八扣才有實質(zhì)上的感受。舒瀲虹從不留情是因為她力氣小,而老公皮厚肉粗,打也打不死,能弄到他瘀青時,她也沒有更多的力氣打人了。而玉湖學(xué)過武功,在對丈夫氣惱時,力道是有所保留的,在不確定齊天磊是否承受得住時,要是不小心打死他可怎么辦?可憐她年輕貌美當(dāng)寡婦太歹命,而且肚子中的兒子還沒見到生父呢!他可不能太早死!
所以,劉若謙只當(dāng)這兩個已婚男人病態(tài),大嘆無藥可救之時,當(dāng)然不能明白拳腳背后的甜蜜恩情。
舒大娘不理他們一票男人,把玉湖拉入臥室,聊自己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