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趕回汴州,卻被告知還未找到人。
“祁兄,您放心,過兩天不就是院試了嗎?事情我都安排妥當了?!狈奂t公子哥張韜,笑容里透著陰險的奸笑。
自從輸了那條鑲嵌寶石的玉帶后,他就匆忙回到通縣,向自家老爹道出了實情。
他那個典史的老爹,得知趙麟只是一個貧寒子弟后,只給兒子說了一句話。
“連個無權無勢的貧寒子弟都對付不了,將來怎么繼承通縣的典史一職?”
最后,限他半月之內,尋回玉帶,否則打斷他的狗腿。
張韜沒有辦法,第二天就來到了汴州,尋找當初的幾個“盟友”。
雖然“四秀”李凡瞧他不起,可誰讓他們現(xiàn)在有著共同的敵人呢。
他們一連尋找了數(shù)日,也沒能找到那小子的人影。
人雖沒找到,可對付他的手段,卻是不能拉下。
祁少主聽說幾人已準備好了各種手段,不由大喜:“能否給我講講?”
“哈哈,祁兄勿憂,等到了院試之日,保管你能看場好戲?!崩罘?、張韜二人得意笑道。
“好,那我就等著看好戲嘍?!?/p>
祁雍心情大好,郁郁數(shù)日的心情,陡然好轉了不少。
又兩日,陰。
一府七縣,兩千余名,年齡不一的童生,終于要迎來了他們重要時刻——院試。
通過者,將正式成為士階層。
未通過者,將繼續(xù)皓首窮經(jīng),期待后年榜上有名。
天氣陰沉,秋風瑟瑟。
趙麟像往常一樣,起的很早,簡單的洗涮,簡單吃了早飯。
王大石、張云三人望著他,神色中滿是忐忑、不安。
“你們這是……怎么了?”趙麟很是奇怪詢問道。
張云吞吞吐吐道:“三叔,您不緊張嗎?我都替你感到緊張了,我剛才喂騾子時,把槽食的草料都放錯了?!?/p>
“麟弟,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為何緊張,吃早飯的時候我的手都在抖?!蓖醮笫簿o張兮兮道。
“我院試,你們緊張什么?對我這么沒信心嗎?”趙麟突然間笑了起來,而后安撫道:“這一點你們得和展大哥學學,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對了,展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