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攤主瞇著眼看了半天,突然拍腿大笑:"是你們??!那會兒這位白衣公子板著臉,活像被逼婚似的!"
他指了指攤上新到的鎖,"現(xiàn)在有鑲玉的,要不要換個更好的?"
魏無羨笑得直不起腰,整個人掛在藍忘機身上:"聽見沒藍湛?人家說你當時像被逼婚!"
藍忘機無奈地扶住他,卻當真選了一對鑲著青玉的鎖:"刻湛嬰。"
這次他把自己的名字放在了前面。
魏無羨眨眨眼:"喲,含光君這是宣示主權?"
"嗯。"藍忘機答得一本正經,卻讓魏無羨心頭一顫。
鎖刻好后,兩人再次來到老桃樹下。
這次不用誰幫忙,魏無羨自己就爬上了樹,將新鎖掛在最高的枝頭。
"這下花神娘娘一眼就能看見了~"
他坐在樹杈上晃著腿,"藍湛,你說等咱們老了再來,這樹會不會已經成精了?"
藍忘機仰頭看他,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那張笑臉上,明媚得讓人移不開眼。
"不會老。"他突然說。
"嗯?"
"與你一起,"藍忘機輕聲道,"不會老。"
魏無羨怔住了,隨即笑得比滿樹桃花還要燦爛。
他縱身跳下,準確無誤地落入藍忘機張開的懷抱:"藍二哥哥現(xiàn)在情話說得這么溜,跟誰學的?"
"魏嬰。"
"好好好,是我?guī)暮饩藒"
魏無羨蹭了蹭他的鼻尖,"那要不要再壞一點?"
回答他的是一個深吻。
桃花紛紛揚揚落下,仿佛時光定格在這一刻的美好。
然而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一只傳訊紙鶴突然打破了這份安寧。
魏無羨正在院中練簫,見紙鶴飛來,隨手接住展開,臉色頓時變了。
"怎么了?"藍忘機放下琴譜走到他身邊。
魏無羨將紙條遞給他:"金凌傳來的。。。蘭陵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