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有面熟的大媽拉他湊桌打了幾圈麻將,他贏了十塊錢。然后又用那十塊錢去和路邊一個擺殘局的大爺下了一局象棋,輸給了他。
結果那位大爺和跟他打麻將輸了錢的那位大媽是一家人,于是那十塊錢又回到了麻將桌上。
大家忙活了一中午,一分錢沒賺到,一個子兒沒掏出。
挺好。
也不知道是因為最近時不時被催婚壓力有些大,還是因為周斂來找他治性功能障礙這件事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總之,他放松了一天,晚上關了燈一個人靠在沙發(fā)上,看完了一部驚悚電影,又在中醫(yī)吧里充當熱心網友回答了幾個問題后,突然就想起來自己好像好久沒釋放過了。
而他比周斂幸運,還沒到無米不成炊的地步。
況且自力更生也不是什么不道德的事,從沒自己動過手的男人才不正常。
于是他拿起手機回到臥室隨手扔到床上,再去洗干凈手,回到床邊摘掉眼鏡,側身躺下。
沒有關燈,因為做這件事不需要營造恐怖氛圍。
萬事俱備。
正當他自得其樂時,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大夏天穿棉襖——真不是時候。
余尋天生近視,從小就開始戴眼鏡,摘了眼鏡后,五米外雌雄不分,十米外人畜難辨。
所以他只模糊看清了那兩個熟悉的紅綠圈圈和上次加微信時點開仔細看過的,周斂的頭像。
再加上平時微信電話都很少有人給他打,他是真沒想到有人會一上來就給剛加上的,人也不熟的,連文字聊天都還沒有的微信好友打視頻電話。
于是他毫無防備地點了接聽。
“喂。。。?”余尋一邊手忙腳亂地抽紙,一邊開口說話。
他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語氣中帶著他自以為控制住了,實際上還有一點兒的輕喘。
那邊沒有說話。
直到余尋擦好手將手機拿近一看。
天都塌了。。。。。。
他用比剛才更快的手速掛掉了電話。
更讓人欲哭無淚的是,他剛才的手機不是平放著的,而是豎起來靠在另一個枕頭上,正對著他的臉!
為什么不關燈?為什么不靜音?為什么一米八的床總是配四件套?
少配一個枕頭替單身人士考慮考慮呢?
有的人老死,有的人病死,而有的人——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