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吞了兩口面,才反應(yīng)過來,嗆了一下,瞪大眼睛問:“那周什么,跟你表白了?!”
幾天過去,余尋已經(jīng)很冷靜了,談定地點點頭。
“我就說嘛!”宋喬星抓著筷子在碗里重重扎了幾下,“你肯定答應(yīng)了吧?他什么時候跟你表白的,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能不能說說細節(jié),球球了,表哥~”
余尋拿她沒辦法,一頓飯吃到面坨了才完。
最后,宋喬星還央著他問周斂明天有沒有空,大家一起出去玩,她請他們吃飯。
畢竟宋喬星還在讀初中時就熱情滿滿地給他拉過紅線,搬來跟他同住后也不止一次向他介紹過自認為靠譜的同事、驢友、牌友以及婚介所,因此余尋對她的過分激動并沒有太奇怪。
晚上九點多,余尋提前回了臥室,等了沒一會兒,周斂不出所料地打來電話。
“今天又加班了?”
周斂拿著條灰色的毛巾在擦頭發(fā),身上穿著余尋上次見過的那件印著警服兔子的睡衣,應(yīng)該又是剛到家才洗完澡。
“嗯,最近做的游戲快發(fā)布了,事有點多?!敝軘空f著甩了甩頭發(fā)。
“明天周六,應(yīng)該不用加班吧?”
“不用,但我明天有事,怎么了?”
余尋心里稍微有點兒打鼓,他跟周斂還沒溝通過要不要公開,什么時候、什么方式公開之類的話題,上次小楊問起,余尋就輕輕帶過了。
但宋喬星畢竟是家人,他單方面覺得沒有刻意隱瞞的必要,也覺得周斂應(yīng)該不會介意,不過多少有點拿不準。
“我們的事我剛剛跟我表妹說了,她說明天一起出去玩,吃個飯什么的,你有事的話就改天吧。”
周斂看起來神色如常,他坐到床沿上,說:“我后天沒事,你問她可不可以改到后天?!?/p>
“行?!庇鄬た匆娭軘看策吅孟裼袀€魚缸,心里閃過一絲疑惑,為什么把魚缸放在臥室里?
但他沒問,而是輕聲說:“你明天是要去看心理醫(yī)生嗎,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在附近找個地方等你?!?/p>
其實這方面的問題更讓余尋擔(dān)憂,并且不敢輕易詢問,但他總得主動嘗試,才有可能改變些什么。
但周斂說:“嗯,上午去做諮詢,做完之后還要去見一個親戚,你不用陪我折騰,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一下?!?/p>
余尋不堅持,笑道:“好?!?/p>
不過周六他還是出門了,高慶約他喝酒。
他跟他老婆度完國慶長假回來,上周末又回A市跟家人補過中秋,這周末才有時間約他。
晚上八點半,余尋趕到高慶發(fā)給他的一家叫無上的酒吧時,高慶已經(jīng)先到了,在吧臺處拿著瓶白啤,跟鄰座的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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