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九爺爺目光閃爍了一下,慢慢笑道:“可現(xiàn)在咱手里家伙什不齊全,沒法現(xiàn)在就給她治啊……”
吳掌柜低聲道:“若不然,你告訴我怎生個(gè)解法,我自己去解也行?!?/p>
九爺爺看著吳掌柜,良久不言,背后的缸,似乎動(dòng)了一下。
他忽地開口笑道:“既如此也行,但這是咱的秘法,別人可不能聽見。”
“你且過來,我教給你,如何?”
“……”
說著微歪了身子,將身后的這口大缸,朝向了吳掌柜的方向。
吳禾從狗皮里伸出來的腦袋,已經(jīng)不由得連連搖晃,但吳掌柜卻深呼了一口氣,道一聲“好”,便從地上爬了起來。
也不拍兩個(gè)膝上的灰土,便徑直走到了九爺爺?shù)纳砬?,緩緩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向著那個(gè)壇子摸了過來,卻還不等摸到,忽地喀喇一聲,手臂已是斷了。
上面的血肉,居然都少了一大塊,九爺爺背后的壇子里,卻響起了咀嚼聲音。
老掌柜悶哼一聲,后退了幾步,左手垂落在了身邊,晃動(dòng)不停。
但他強(qiáng)行忍著疼痛,神色不變,低聲道:“孝敬壇姑姑一塊皮肉是應(yīng)該的,但到了現(xiàn)在……”
“你們該把法子告訴我了吧?”
“……”
“哈哈……”
但這九爺爺,卻一下子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周圍的彩衣人也跟著笑,那些躲在了夜幕之中,抱了壇子的把戲人也跟著笑。
末了,就連那幾個(gè)表情僵硬的挑夫,也木訥地跟著笑了起來。
笑聲中,似乎還夾著某些怪異的聲響,似乎是他們壇子里的東西,也在笑。
“你吳掌柜不是自詡精明,怎么倒說這傻話?”
九爺爺笑聲一收,厲聲說道:“造畜容易,做人難,人皮脫下來了,你還想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