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陽一路出了內(nèi)宅,正好撞見高長文如一直鵪鶉一般跟在高峰的身后。
他的臉頰還一片通紅,像是挨了揍。
高峰臉色鐵青,走在最前面,像是竭力忍受著心中憤怒。
瞧見高陽,高峰臉色好轉(zhuǎn),沉聲道,“父親大人交代完了?”
高陽點點頭,然后目光落在高長文的臉上,他一臉憤怒的道,“長文,告訴為兄,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
“為兄替你報仇!”
高長文一聽這話,瞬間委屈不已,“兄長,我太慘了啊,要不是有定國公府二公子的身份,還有護(hù)衛(wèi)及時出現(xiàn),你就見不到我了!”
說好的白嫖呢?
興高采烈的沖過去,結(jié)果是個天大的坑!
高峰也沉著臉道,“這孽畜說是去讀書,實則去了春江樓,還點了十個,想要白嫖!”
“春江樓的老鴇得知身份后,親自登門道歉,說是不知長文身份,此事被老夫壓下去了,但簡直丟死人了!”
高峰一想到這件事,就一股血液逆流而上。
“長文,你太讓為兄失望了,為兄還特地囑咐,讓你不要去青樓,這讓為兄怎么幫你出頭?你還點十個……”
“哎!”
高陽裝作一臉痛心。
高長文頭低了下來,聲音很弱,“我不是尋思兄長論大乾律法存在白嫖的可能性嗎,便一時頭腦發(fā)熱奢侈了一把,誰知誰知這老鴇不講武德,她壓根不報官……”
“孽畜!”
“還敢胡言亂語!”高峰一聲暴喝,訓(xùn)斥道。
接著,高峰看向高陽,語氣罕見的柔和了一些,“天色不早,明日你還得在宮門外候著,早些歇息吧?!?/p>
“是!”
看著漸漸走遠(yuǎn)的高長文和高峰,高陽嘴角的笑容也越發(fā)燦爛。
長兄如父,他也是一片好心,為了讓高長文知曉世間險惡,日后對任何人都多一番防范。
算逑,編不下去了。
他純粹是想坑高長文一把,但也知道高長文只要喊出身份,又有護(hù)衛(wèi),不可能有事。
真正的風(fēng)暴,是高峰!
如此,算是和那句汝之女人,弟當(dāng)多加照顧扯平了,并且他今晚,乃至于未來數(shù)個月,都會好受點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高峰的火力也將集中在高長文身上。
回到房間的大床上,高陽令陳勝找了一些關(guān)于趙國的訊息,高陽便倒頭就睡。
這一覺,他睡的十分香甜,畢竟耳朵里塞了兩團(tuán)棉花,隔音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