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他所想,接二連三的毒計,女帝覺得他貪一點反而還會放心一些。
但這成箱搬,是不是有點過分?
“這若傳到女帝的耳中,只怕不太妙啊?!?/p>
李隆拍了拍xiong脯,出聲道,“高大人盡管放心,抄家的禁軍皆是自已人,只需上下打點一番,只要不太過分,女帝自是不知的?!?/p>
“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女帝自是知曉的,并且實不相瞞,本將當官數(shù)十載,小錢從未收過,就等這種大好機會!”
高陽一臉震驚。
十年未曾貪過,就等今日?
他感覺自已是被架在火上了,這不多拿點還不行了。
他不拿,李隆就不會拿,這就是斷人財路,sharen父母,著實難辦,難辦??!
但若有了大筆銀子,那他能炒作的東西,也就多了。
并且按照女帝對榮親王下手的狠辣,女帝一旦翻臉,他和整個定國公府都很危險。
拿下女帝雖好,但萬一拿不下呢?
若是有一筆銀子,暗中發(fā)育,倒也不失為一條后路。
“大人可知這榮親王府,一共抄出了多少銀子?”李隆忽然低聲說道。
這還真勾起了高陽的好奇。
“多少銀子?”
“按照估算的價值,足足一百五十九萬七千八百零三兩!”
這番話一出。
“嘶!”
縱然是高陽也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大乾一個省一年的賦稅也不過只有幾十萬兩,榮親王一人的家產(chǎn),就一百五十九萬兩?
作為一個黑心做局資本家,刀口上舔血的人,天大的風險背后,也意味著天大的利潤。
風浪越大魚越貴!
只要膽子大,女帝都能放產(chǎn)假,更別說這天價銀子了。
“依我看,你我兄弟二人不如二一添作五,將他給抹掉一部分,畢竟一些字畫,玉佩,這價值也很難說?!?/p>
李隆神情閃爍,提出一條建議。
高陽摸著下巴,“一百萬兩銀子,一人五十萬兩,這是不是過分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