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珂拉住紀言一的手:“勞你掛念,昨晚就查清楚了。這次要多謝你,提前發(fā)現(xiàn)這事,我們不但沒有承受任何損失,還爭取到了更多的讓利?!?/p>
其實昨天送完紀言一回房間,他們就接到了下屬的匯報,得知這次的襲擊是準備合作的當?shù)馗簧讨甘沟?。對方的動機不難猜,不過既然行動失敗,還讓他們抓住了馬腳,以顧晏城和宗珂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讓對方太舒服的。
當晚他們就讓人遞話過去,重新修改了合同細節(jié),狠狠從對方身上咬了一大塊肉下來。
之前無論怎么談判都不肯松口的對方,也因為理虧,不得不咬著牙吃下這個啞巴虧。
可以說多虧了紀言一,他們才能在這次商戰(zhàn)中大獲全勝。
只是詹玉靜在場,宗珂沒說太多,唯有看紀言一的眼神越發(fā)的欣賞。
但她就算不說,光是這么幾句,詹玉靜也能聽得出來,紀言一昨天肯定是做了什么,幫到了對方。
詹玉靜喜出望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原本已經(jīng)快要被她和丈夫放棄的女兒竟然還能為自己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如果能借此機會,爭取到顧氏的支持,丈夫的公司不就有救了嗎?
或許還會因為這次的機遇,更上一層樓呢!
詹玉靜連忙打斷宗珂和紀言一的對話,自作聰明的謙虛起來:“顧太太,您過獎了。言一就是個普通的孩子,哪兒能幫上您和顧先生的忙?一定只是瞎貓撞上死耗子罷了,主要還是顧先生和您的功勞?!?/p>
說話被打斷,宗珂的神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
她更是聽不得詹玉靜貶低紀言一,眼神冷了冷,淡淡道:“我倒是覺得言一非常優(yōu)秀?!?/p>
詹玉靜聽著只覺得她在夸紀言一,絲毫沒察覺空氣中暗流涌動的不詳氣息。
“以前倒是挺優(yōu)秀的,前幾年的中考狀元呢??上藞霾 懔?,高興的日子,我說這個干什么?!闭灿耢o擺擺手,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我聽說顧氏在國內(nèi)也有產(chǎn)業(yè),您二位有個親戚,就住在中央別墅區(qū)是吧?你說巧不巧,我們家也住在那邊……”
宗珂聽到這里簡直想笑。
詹玉靜的動機并不難猜,不過這也太蠢了,提什么不好,非要提起顧寒夜那個蠢貨。
估計是她這幾天在國外,因為沒有東西可以炫耀,也沒怎么跟國內(nèi)的姐妹團聯(lián)系,因此根本不知道紀言一在直播上直接指引顧家旁支去自投羅網(wǎng)的事情,否則估計打死她都不敢出現(xiàn)在顧晏城和她面前。
如果換作是其他時候,她肯定直接甩下對方走人了。
奈何對方卻是紀言一的母親。
宗珂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實在是喜歡紀言一這個孩子,為了能跟她多相處一會兒,甚至能強迫自己忍受詹玉靜的聒噪。
不過她對詹玉靜的話題一點也不感興趣,反而抓住詹玉靜一時嘴快說漏的信息,關心看向紀言一:“言一生過?。亢車乐貑?,現(xiàn)在還有沒有影響?”
詹玉靜的聲音戛然而止,眨了眨眼睛,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