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危險之處就在于,若是真?zhèn)€出了事,便是我與二鍋頭兩個想救人,恐怕也沒有辦法在緊急時刻,做的周全?!?/p>
“……”
地瓜燒聞言,已是有點慌了,忙道:“那我們要怎樣?繼續(xù)蟄伏?”
“那倒不用……”
二鍋頭嘆了一聲,道:“畢竟我們已經(jīng)在人眼皮子底下搞了這么久的事,要發(fā)現(xiàn),早被發(fā)現(xiàn)了。”
“當(dāng)然,加倍小心是對的,以后你……地瓜燒,再想做什么事情,最好問一問我與白葡萄酒小姐,得到了我們兩個的同意再去做……”
“當(dāng)然還有老白干前輩,但你輕易不要煩他。”
“……”
“嘶……”
胡麻只覺牙疼,二鍋頭這是什么時候都不忘了給自己僚機啊……
但心里明白,這話其實也與白葡萄酒小姐的衷告一樣,明面上給地瓜燒,但實際上也是給了自己。
其實作為松散的轉(zhuǎn)生者組織來說,他與白葡萄酒小姐愿意給這份衷告,等于是給自己和地瓜燒兩個新人做了限制,但也無形之中,擔(dān)起了一些責(zé)任。
相處久了,大家畢竟也是有些感情了……
“啊,那太好了……”
卻在胡麻想著的時候,地瓜燒頓時有些激動,道:“那我最近這幾件要緊的事,前輩們還是可以幫我的吧?”
“要緊事?”
二鍋頭倒是怔了一下,疑惑道:“你還有什么要緊事?”
“很多啊……”
地瓜燒道:“我要治自己的腿,紅燈娘娘給的賞不夠,我還得再搭進去一點?!?/p>
“另外我還需要找個機會,來到了紅燈會,本來尋思給我指派個血食礦管著也行啊,沒事了我還能撈一點,結(jié)果只是讓我掛名了一個供奉,就每個月給點錢糧領(lǐng)著,跟白養(yǎng)著我一樣。”
“我尋思這沒什么實權(quán)啊,沒準(zhǔn)就是指望著紅燈娘娘會下次與人斗法,還派我上呢……”
“啊……”
她嘟囔地說著,忽然又反應(yīng)了過來:“是了,還有老白干前輩的銀子?!?/p>
“上次他幫了我的忙,說要幾萬兩銀子,我還沒湊出來呢……”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