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可能沒有空”夏天說的咬牙切齒。
“再見!”看夏天的表情,白少爺?shù)男那楹昧四敲匆稽c。
白如珍回家,看見了癱在沙發(fā)上的侄子。
“小亮,你怎么回來了?”白如珍參加完婚禮就回來了,問白亮他說老三要請婚假,他得在公司盯著,沒空回來,這才幾天就回來了。
“我回來見一個小人”白亮說的咬牙切齒。
白如珍“小人?”
“嗯,一個給人起外號的小人”
白如珍好奇了,起什么外號給侄子氣成這樣。
“起了什么外號?把你氣成這樣,大老遠的跑回來?”
白亮下意識的捋了捋頭發(fā)“荷包蛋”
白如珍看著白亮的頭頂,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白少爺……“姑,你怎么這樣!我這還不是像我爺像我爸了!”
“他們沒你禿的這么早”白如珍笑的眼淚都下來了。
白少爺……扎死他算了!
“就一個外號,至于你大老遠的回來嗎?”
“至于!”白少爺從沙發(fā)上蹦起來“我就沒聽過這么難聽的外號,她說我禿我能忍,什么叫荷包蛋啊,這簡直太侮辱人了”
白如珍“那不是一回事嗎?”
“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是禿點,但上面是有頭發(fā)的,姑,你看,上面是有毛毛的,就是絨點,沒有成長起來,那荷包蛋禿的一點雜毛沒有,光溜溜的,根本就不一樣!”白少爺氣的眼睛都紅了。
白如珍仔細的看了看,是有一層小絨毛,可是不貼上去看誰能看的到“嗯,是有頭發(fā)的,姑看見了”趕緊安撫炸毛的侄子,要說這侄子哪里都好,就是這頭發(fā),哎,沒辦法,遺傳的,一輩比一輩禿的早禿的厲害。
“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敢給我起這樣的外號,太惡毒了?!卑咨贍敋鈶嵉挠痔苫厣嘲l(fā)上了。
白如珍幫侄子捋捋那珍貴的發(fā)量“是個小姑娘?”
“嗯,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