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恒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下一個十里方圓了。
“這個時候,土行孫其實也可以算作是一份戰(zhàn)力,若是可以的話,其實不妨將他救下!”袁洪道。
“不行,土行孫為人奸詐,他實力不行,但是他那根捆仙索威力不俗,我與他之間有過節(jié),難保什么時候,這捆仙索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我不想時時刻刻都心懷顧慮!”
秦恒道。
“那你為何救我?”袁洪反問。
“順眼!
“秦恒笑著說道。
“呵呵!”袁洪也是一笑。
“對了,你我之間現(xiàn)在也算是有一起作戰(zhàn)的友誼了,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想要詢問一下,你可以選擇不回答!”
秦恒道。
“什么事情?”袁洪問道。
“這八九玄功,乃是闡教護(hù)教玄功,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學(xué)習(xí)來的,你很顯然不是闡教之人,封神時期更是與闡教為敵,那就奇怪了,這八九玄功你從何所得?莫非是你是另外兩位圣人之徒?截教與人教之中也有八九玄功?”
秦恒疑惑道。
“唉!”袁洪嘆了口氣。
“若是不合適的話,就當(dāng)我沒問!”秦恒見袁洪嘆氣,不由直接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可說的,我這一身本事非截教,非人教,非闡教,并非三教之中的任何一人!”
“我這一身本事,其實學(xué)自我的戀猴!”袁洪道。
“戀猴?戀猴是什么?”
秦恒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你是說戀人是嗎?”
“對!”袁洪道。
“你戀人這么厲害嗎?她是闡教的,不對啊,沒聽說闡教有本體為猴子的弟子啊?”
秦恒開動自已聰明的小腦瓜回想有關(guān)于闡教的事情。
將闡教的門人弟子從腦海中全部都過了一遍。
也沒有找到適合的人選。
更何況,能夠得到八九玄功的傳承,地位一定不定。
但是猴子似乎在闡教眼中屬于披毛戴角濕生卵化之輩,理應(yīng)不被看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