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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20（第4頁）

石主任笑得很開心，他帶著一點兒試探，問：“最后還有一件事兒，就是分科以后，你看是提楊衛(wèi)國還是潘志當副主任？”

“老石，你這話問的可就是有私心了。自然是潘志。楊衛(wèi)國那人”陳文強不屑的態(tài)度一點兒也沒掩藏。

“浪子回頭金不換。他這一年多也沒什么劣跡?！笔魅螢闂畲蠓驙幦?。

“等他泌尿外科能立科的時候再說。”陳文強拒絕得很徹底。“咱們這兩層樓的護士，大多都與楊大夫有舊怨，提他做副主任，在護士中間影響不好?！?/p>

石主任沒立即應聲。

陳文強提醒他說：“老石，你別忘了去年十一那事兒。險些把我們所有人都坑進去了?！?/p>

石主任立即嚴肅起來了?！袄详悾阏f得對，是我從私人角度想太多了。那就潘志了。那護士怎么分？”

“護士長呂青給你留下。小姜過去11樓。神經(jīng)外科那些常用的護士我?guī)ё?。那個路凱文，明年結束輪轉，我想留他到神經(jīng)外科，小翟留下給你。別的人你看還有什么要特別安排的？”

“行啊。我還真愿意小翟留下來。那女孩子話少，但說的話都在點子上。有她幫著呂青，我也省點兒心。”石主任說話看不出任何不愿意。

“她嘴皮子也利索，你小心她噎人。”

“不噎我就行。”

石主任的話讓陳文強和李敏莞爾。

“那明天就通知護士長分賬，分到7月31號了。也不差這兩天的。”

“行。那我明天讓潘志跟著？”

“隨便你安排。院里那邊我去辦。只是我們科明天上午有手術，你先分好。等下午讓小李、小姜在跟呂青、潘志交接。”

“好?！?/p>

陳文強回院辦換衣服，李敏去十一樓下術前醫(yī)囑。結果見路凱文已經(jīng)下好了。她檢查一遍無誤才簽名。然后慢悠悠地洗手、換衣服出來，卻發(fā)現(xiàn)石主任在電梯間按著電梯在等她呢。

她緊走幾步進去電梯，對石主任說：“不好意思意思，讓你等我了。我有個術前醫(yī)囑沒簽字呢?！?/p>

“沒事兒的。小李啊，”

“石主任，你說?！?/p>

“那個剛才我提議副主任的事兒，”

“石主任，你是希望我告訴潘志你提議他當副主任，還是希望我裝不知道這事兒，不對他說？”

電梯里只有他們倆，李敏就直白地問石主任的態(tài)度。

“你說哪個好？”石主任居高臨下，認真地問李敏。他有些后悔當著李敏提議這件事兒了。其實他更后悔的是為楊大夫爭取了。

“前者對你和潘志的以后工作好。但如果楊大夫知道了，會不會影響你和楊大夫的私人關系？我不知道你會選哪個?！崩蠲粲X得在這些老主任跟前，自己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安贿^石主任，我聽你的，你怎么說我怎么做?！?/p>

石主任沉吟了一下：“你還是裝不知道吧?！?/p>

“好?！崩蠲舸饝魅?，使勁兒地點下頭。

電梯到了一樓，倆人并肩往回走。才出了17層住院大樓，就遇到從另一側走過來的腎內(nèi)科譚主任、icu洪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