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了般沖到主控臺前,嘶吼道:“數(shù)據(jù)!把最終的結構數(shù)據(jù)調出來!”
一行行完美到令人窒息的數(shù)據(jù)流,瞬間刷滿了整個光幕。
錢秉坤死死盯著屏幕,臉上的表情從狂喜,到迷茫,再到呆滯。
最后,他緩緩轉過身,望著張凡。
“這就好了?是怎么做到的?”
整個基地,上百名頂尖學者,落針可聞。
張凡攤了攤手,一臉的理所當然。
“不是說了嗎?”
“我看不懂你們的理論?!?/p>
“我只是……缺什么,就補給他們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錢秉坤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癲狂的大笑,笑得老淚縱橫。
“我明白了!我徹底明白了!”
“我們都錯了!大錯特錯!”
他猛地止住笑聲,布滿血絲的眼中迸發(fā)出駭人的光芒,銳利地掃過全場,隨即用咆哮的語調宣布:
“我們一直想搞懂他為什么能做到!但我們真正需要的,只是他能做到!”
“他就是規(guī)則!他就是答案!”
錢秉坤眼中閃爍著頓悟后的狂熱。
“從現(xiàn)在起,更改盤根計劃所有項目的工作流程!”
“所有提交給張凡少校的難題,不準附帶任何理論推演和數(shù)據(jù)模型!”
“直接說問題!直接提要求!”
“把他當成我們最精準、最高效、最無所不能的那臺……超級儀器來使用!”
“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上百名國寶級專家的聲音匯成一股鋼鐵洪流,震得整個地下空間嗡嗡作響。
他們看向張凡的眼神,徹底變了。
那不再是看一個后輩或天才,而是信徒在仰望自己的神明。
是朝圣!
“好!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