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的力量,經(jīng)過兩個月地心熔爐的打鐵生涯,早已今非昔比。
單手開碑裂石,不在話下。
然而。
“嘰——!”
兔子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慘叫。
張凡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不是在捏一只兔子,而是在捏一塊浸了水的牛皮糖。
有韌性,更有驚人的抗性。
他加大了力度。
手臂上,肌肉線條緊繃,青筋微微凸起。
“嘰嘰嘰!”兔子的叫聲更凄厲了,掙扎得也更劇烈了。
但,僅此而已。
它沒死。
甚至看起來沒受什么重傷。
張凡:“……”
現(xiàn)場,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后面排隊的數(shù)千名新生,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軍官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在干什么?”軍官的聲音沉了下來,“跟它玩呢?”
“我……捏不死。”張凡實話實說。
“哈?”軍官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張凡。
貼身的黑色作戰(zhàn)服,將張凡勻稱而精悍的肌肉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
那絕不是虛胖,而是千錘百煉后的結(jié)晶。
“小子,別開玩笑了?!避姽僦噶酥笍埛驳氖直郏熬湍氵@身板,捏不死一只兔子?”
“軍官!”林濤在后面忍不住了,“你別小看這兔子!這是一階……”
“閉嘴!”軍官瞪了林濤一眼,打斷了他的話,“一階的兔子,那也是兔子!”